嗯,不得不提一句的是,不管其他甚麼,天子楊廣終究算是勉強完成了一個目標,用十幾年的時候,持續的消弱了關西諸閥的氣力。
遵循之前的說法,實在就是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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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關中撫使,刑部尚書,京兆內史,加上柱國大將軍衛玄傳聞非常哭了幾場,當然,不是嚇哭的,而是自感不能肅除暴動,安撫百姓,有負於天子重托,以是才哭的。
歸正,回到府中之時,他滿腦筋漿糊,思慮也不太清楚。
此時年關已近,可龍首原上的長安城中,街上行人來去倉促,皆帶憂容,商店,商市都已早早關停,寬廣整齊的街道之上,滿盈著淒冷僻涼的氛圍,年味更是淡的已經發覺不出來了。
當然,不管哭不哭,衛玄已經七十多歲了,仗著以往的威名,以及深厚的為官資格,遍及的交遊,還能勉強壓抑住關西諸閥,不至讓人在長安城中稱了帝。
柴紹苦笑一聲,微微點頭,“風聲已經傳到了鷹揚衛府,是誰告密,另有何要緊?”
總之吧,現在的長安城和東邊的洛陽城,是一對的難兄難弟,孤零零的聳峙在那邊,昔日的光輝早已不再,隻等著在烽火中毀滅,或者迎來重生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