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王仁恭來的過分倉猝,不然的話,好好查查這位鷹揚校尉的來源,也不至於被人坦白到這類程度。
劉武周稍稍站穩了腳根,表情卻也冇那麼鎮靜。
此時,恒安鎮軍孤懸在外,到冇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但姥姥不親孃舅不愛的他們,想要從馬邑獲得糧草,也是絕無能夠了。
並且,現在造反的人那麼多,王仁恭那半截身子入土的人,腦筋一熱,給恒安鎮軍扣上個反賊的帽子,那才叫冤呢。
有功不能賞,有過你也罰不了。
劉武周這算是衣錦回籍,天然是想著有怨抱怨有仇報仇。
馬邑守軍,隻要一千多人,還都是老弱,招募府兵吧,兵曹那邊奉告他,已經招募過幾次了,再招的話,能夠就要出亂子。
劉武周這會就做的很有些章法,當初阿誰黑社會頭子已經漸去漸遠了。
這個當年馬邑城中的黑社會頭子,一躍成為了馬邑最高軍事長官,他在鷹揚衛府轄下,三次隨軍北征,讓他的官職和坐了火箭一樣竄了上來。
因而,他懶懶的坐在馬邑郡丞的位置上,又冇了多少精力,就等著王仁恭來上任了。
助力變成了掣肘,預期中的敵手,反而偃旗息鼓,和他之前預感的景象的確有著天壤之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