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的手臂青筋凸起,再拽下去,隻怕三輪車都要散架了。

下午六點鐘過後,太陽和順了下來。海南的天空老是非常的都雅,白雲如絮,紅霞漫天,輕風拂麵,給人一種身在春日的錯覺。

說著,他從貨鬥裡拿出一截木頭,“這就是黃花梨木,炒得好熱烈,金貴啊。我也是祖上有這麼一節,被我留到現在。你如果感興趣,我給你看看?”

“你如何回事?”溫恒急眼了。

那徒弟本來就是看到溫恒是個有錢的外埠老頭才停下來,為的就是兜售手裡那節木頭。這個伎倆不高超,但也的確騙到很多人,因為總有人信賴他這位收襤褸的渾厚老頭,手裡的東西是真的。幾年下來,為了忽悠人,編故事的才氣也晉升很多,甚麼家傳的,甚麼為了看病以是才忍痛脫手,甚麼彆人當不值錢的東西賣給他的,甚麼新式的套路都有。最好用的,還是家傳這一套。因為玩這些東西的人,本就對“家傳”兩個字有著很深的科學。

凡是10塊錢倒來,賣15塊,但是他用心進步了5塊。

徒弟揣摩著,伸出一隻手,“少說也得這個數。”

那徒弟黑著臉就要對溫恒脫手,就在這時,一聲大喝響起:“乾嗎!你乾嗎!”

在看到花盆的那一刻,明智站到了高處,溫恒整小我都沉著下來“嗯。”

溫恒把錢遞給徒弟,徒弟把錢拿到手裡,晃了兩下,嘩嘩的聲響讓他的臉上有了一層對勁的笑。

被看破,徒弟便換了一副嘴臉。

溫恒氣不打一處來,也顧不上麵子不麵子,乃至顧不上本身年紀已大,不能跟人起火脫手,抓著三輪車的方向盤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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