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忍不住想笑,硬生生忍住,隻公開朝葉言眨眨眼,當即便催促崔丁頭:“既如此,崔丁頭可擔擱不得,抓了販私鹽的強盜立個功要緊。我這裡也從速打發人去衙門裡跟我家大人妥當交代了,轉頭我就帶著人去援你。”

葉言那剛平複的心便又吊了起來,這教員本日又是抽的甚麼風?

一邊說了,一邊又笑嘻嘻的拽著白子墨道:“你即幫了我這很多,一事不煩二主,便請你前頭帶路,我們再做一場戲。”

葉言拱拱手,畢竟隻說了一句:“大恩不言謝,銘記五內,圖後再報!”

葉言這才恍然大悟,怪道說本日這般偶合呢。

白子墨到笑嘻嘻的先搶著說:“嘿嘿,你不叫我,我也是參和了一把。你當如何謝我?”

葉談笑道:“可不急,做戲做全套,李大少,你怎地忘了,你還要去東城出告呢。”

談笑著,也不由得李瘦子回絕,便提溜著他一起去了東城衙門。

他當是誰呢,本來是張曹案。

要不是之前白子墨竄唆著自家老子白文中給他發了塊匾額,他本日那裡會有這般號令力,能挑動的這很多民人與鹽丁毆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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