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抬夫確切是花了錢的,不過是山裡客氣話說是‘幫手’,尤權貴要不是為了名正言順的領受我家的屋子和我的婚事,他哪兒能費錢請人呢?
李師父隨即從口袋裡摸出一根香,在棺前撲滅,嘴裡唸叨:“塵歸塵,土歸土,亡人殊途,尤二孃啊,小我有小我的因果機遇,你的時候到了就乾清乾淨的走吧——”
我用袖子抹了一把臉上的淚痕,幾步走到棺材前頭,將擋著路的張豆腐和尤權貴扒開,雙腿一屈,跪在奶奶的棺材前,大聲對著棺材道:“奶奶,彼蒼在上,您和老天爺在天上好都雅著,您的孫女必然會平安然安,順利安康,我的書我會讀,我的路我本身走,誰擋誰死!”
村長也怕多肇事端,忙擁戴道:“就是,權貴少說兩句,把你牌位端好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