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生甚麼事情了,讓你如此煩惱?莫非還是因為靖王的事情嗎?”
看到冷月手上那封信後,寧遠忍不住挑了挑眉。
“這幾個藩王倒還是聰明,曉得明哲保身,並冇有服從彆人的教唆。”
“你曉得我的,我向來不在乎這些浮名。”
他必必要找一個合適的藉口,這個藉口能讓統統的藩王不得不進京。
“那皇上接下來籌辦如何辦?如果他們真的有異心的話,不免會發明龍隱衛的存在,萬一他們將身邊的龍隱衛肅除,那豈不是去掉了我們的耳目。”
這一次齊王進京,用的藉口是新皇即位,以是特來慶祝。
“父親,我本來是想要尊您為太上皇的,隻是現在還冇到合適的機會。”寧遠開口解釋道。
“如果到時候他們真的有異動,我們便來不及反應,就像這一次,靖王俄然策動進犯一樣。”
“這是龍隱衛傳返來的動靜?”
“如果呂濤那邊實在擺不平的話,為父也能夠帶兵出征。”
寧遠點了點頭,“不錯,朕派在各地的龍隱衛傳返來動靜說,靖王把本身身邊的謀士派往各個藩王的封地,但是那些藩王擔憂會和他扯上連累,以是把那些謀士打了一頓,趕歸去了。”
冷月說的這個題目他曾經也考慮過,隻不過一向都冇有想到合適的處理體例。
聽到寧遠的闡發後,冷月的神采變得凝重起來。
“是那些藩王那邊傳返來好動靜了嗎?”
就在寧遠深思的時候,內裡俄然響起了一道聲音。
看完信上的內容以後,寧遠臉上的笑容更大了。
“皇上,鄭國公來了。”
“你隨便。”
“父親。”
隻不過冇想到之前的太上皇會插手,把這皇位順理成章的交給了他,倒是省了他很多費事。
寧遠內心思疑這幾個藩王早就暗中勾搭到了一起,隻是他並冇有證據,以是也不能說甚麼,更不能輕舉妄動。
提到寧遠這句話後,寧神通挑了挑眉。
“我籌辦尊您為太上皇,太上皇過生辰,又親身點名他們要來,他們便不得不來。”
寧神通從門口走了出去,寧遠看到寧神通後立即朝著寧神通行了一禮。
從他迫不得已和老天子作對的時候開端,那一天,他便下定了決計要拿下這個皇位,哪怕背上謀逆的罪名。
看到寧遠微微皺起的眉頭,寧神通忍不住詰問道。
他的內心有想要保護的東西和人,也有想要竄改的東西,這是他必須坐上皇位的啟事。
寧神通語出驚人,聽到他這句話,寧遠頓時瞪大了眼睛,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