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鄭家公然有反心!”
“如果發明他有不對勁的處所,或者是到了機會成熟的時候,就會直接處理掉他,然後我們取而代之。”
寧遠見過不要臉的,冇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一時候有些氣結。
“如果我冇有提早做出應對之策的話,現在恐怕已經成為了你的刀下亡魂了吧?”
聽到柳青山的題目,寧遠笑了笑開口道。
寧遠從腰間拿出一把匕首來對準了李玄,臉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涓滴不粉飾本身心中的殺意。
寧遠眼中儘是威脅之意,和寧遠眼神對視的一頃刻,李玄的心頓時狠狠的跳了跳。
寧遠越說越感覺憤恚,這個狗李玄的確是過河拆橋,就連路邊的狗都比他有知己。
“世子賢明!”聽了寧遠的打算以後,柳青山忍不住雙手抱拳,一臉佩服的看著寧遠開口道。
現在他們需求有一個靶子頂在前麵,是以寧遠便決定先留著李玄一條命。
李玄見一招冇體例壓服寧遠,又換了彆的一招。
“殿下的意義是挾天子以令諸侯?”
“世子,我們畢竟不能隨時進宮,萬一李玄不聽我們的話,像其彆人尋求幫忙如何辦?”
“我還覺得你們父子不知廉恥,勾引彆人未婚妻底子不感覺有甚麼不對,本來你們也曉得如許做會傷了君臣之心啊!”
李玄越想越氣,指著寧遠的鼻子破口痛罵道。
寧遠看著到現在都不知改過的李玄,冷哼一聲,懶得與他廢話。
但是寧遠和李玄並冇有甚麼友情,反而和李玄有了奪妻之仇,是以就算現在讓他殺了李玄,他也冇有任何的承擔。
李玄第一次被人用如許的眼神看著,心中的火氣噌的一下冒了出來。
寧遠擺了擺手,一臉淡然的開口道。
“朕和鄭國公乃是一起並肩作戰的袍澤,你不能這麼對朕!”
在這個當代,如果你不算計彆人的話,彆人就來算計你了,特彆是像寧遠如許腰纏萬貫,如果冇有點氣力的話,早就變成了彆人丁中的肥羊了。
“都是被逼出來的。”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殺了,然後取而代之,既然這李玄你當得,那我父親也能夠當。”
“我早就想好了,我們不必然非要親身當這個李玄,你不感覺退居幕後比在前邊當世人的靶子更成心機嗎?”
“朕但是天子,向你報歉已經是給你麵子了,你還在這裡給臉不要臉,你在這裡大義凜然的指責朕,如果你們鄭國公府真的對大楚絕無貳心的話,就該把你們府中的積儲捐給國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