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又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夏花見這氛圍沉悶得不可,從速抱著老爸胳膊安撫道:“哎呀,你看你和闞老不是挺有緣分的嗎?胖――李闞是闞老外孫,他字都是他姥爺教的,一脈相承的,你看到他就看到他姥爺了。”
熱忱的端茶倒水遞生果,“你說你倆這孩子,前次還騙我呢。”她指的是前次在夏花家碰到他倆一個正著的那次。
在一旁的夏花眸子子都差點掉了出來,莫非老爸總有讓旁人跟著他一起掉書袋的氣場?
胖墩兒這身份到底是埋冇得有多深呐?
聞言,老爸嗬嗬的笑了好一會兒,直到笑出了眼淚,才抽了一張紙巾邊擦邊道:“見笑了,見笑了,我這是太歡暢了。”
“敢問你姥爺名諱是?”
可本身哪能想到他會是他偶像的外孫哇?
這震驚不亞於那晚看到他執筆揮灑、淩厲而又沉穩一麵時的震驚。
不,或許這纔是實在的胖墩兒,畢竟書香世家教誨出來的孩子,在禮節風采上是絕對不會怠慢的,隻是之前在朋友麵前過分跳脫的他,老是讓人忽視了他身上的那種與生俱來的溫文爾雅和模糊的貴族氣味。
但是夏花才把那已經裱好的字雙手奉給老爸,老爸口裡還樂嗬嗬說著你彆又拿甚麼烏七八糟的東西來忽悠我啊,啊字還冇說完,就變成了一個高音的‘啊’。
第二天夏花挽著胖墩兒呈現在爸媽門口時,開門的老媽公然欣喜的拉著胖墩兒就進屋,完整忽視了本站在前麵的本身。
“熬煉還冇返來,估計頓時就返來了吧。”
“也是,這朋友在一起日久生情纔是最好的,脾氣風俗都相互體味,連磨合期都省了,直接結婚都冇題目,對了,你家在――”
“這話說來長啊……”老爸長歎一聲。
胖墩兒陪著他爸敬完一圈酒過來,就看到夏花咬著筷子頭一臉竄改莫測,天然的把手搭她肩上湊到她麵前道:“想啥?”
被唬一跳的夏花前提反射性的五指山就壓他臉上了,正要用力推,被中間的老媽一個巴掌拍下來:“你乾嗎呢?你給我用力嚐嚐?冇看到闞闞喝多了?還不從速盛點湯讓他暖暖胃,你老爸也是個不靠譜,看把人闞闞醉的。”
這下夏花不滿了,拉著老爸道:“當然是他親筆寫的了,是我讓他專門給你寫的,我親身看著他落筆的。”
當時百業待興,高唱著‘數理化走天下’,也就是重理輕文,固然他爸爸一向愛好古典文明,但還是被家裡另有教員逼迫學了理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