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輕點,下半輩子性福還想不想要了?”胖墩兒慘叫著嚷道。
這天,胖墩兒放工返來,按例包一放,洗了手就衝到夏花身邊先對大的噓寒問暖一番,身材有冇有不適?情感有冇有顛簸?然後再對肚子裡小的逗弄玩耍一會,本覺得這跟平常冇啥分歧。
“嗯,你想吃葡萄嗎?我去給你拿。”現在還是臨時離她們遠一點,免得被感染了。
“你不是要算了麼?我成全你,讓你完整算了,免得長起不消,礙眼。”
“你啥意義?”胖墩兒青白著臉問道。
夏花是舒暢完了,兩眼一閉就睡疇昔了,胖墩兒去接了熱水過來幫她清理,好嘛,這過程中,方纔冇吃飽的小兄弟又站了起來吵著要吃食了。
“好呀,不過我想吃黃瓜,醃黃瓜。”夏花笑答道。
前不久開端喜好酸的,還儘挑最酸的吃,看得胖墩兒一見到她就開端唾液分泌暢旺,酸水直冒,老媽還是歡暢,說當初闞闞小的時候本身冇帶他,此次必然要本身帶,彌補彌補當時缺憾。
可如許的夏花倒是他從冇見過的,眉稍眼角都透著魅惑,又因為有身,整小我變得圓潤了些,再被本身和家人捧在手心養了這麼久,血氣充沛,襯得整小我就跟那多汁水蜜桃似的,隻想上去咬一口。
“如何了?還真成醃黃瓜了?”情動中的夏花被俄然刹車,非常不滿,伸手一抓。
看看她紅潤的麵龐,看看本身爸媽合不攏的嘴,再看看百口長幼圍著本身轉悠恐怕磕哪碰哪的嚴峻樣兒,能不幸運嗎?現在在李家的職位直升no.1。
這妊婦還真是一會兒一個口味,最開端嗜辣,無辣不歡,老媽歡暢了,嘿,酸兒辣女,必定是位小令媛,我這輩子冇女兒,女兒好。
“誰曉得呢?”夏花在他背後悠悠道。
胖墩兒看了眼睡得滿足的夏花,毫不客氣的拍了它一巴掌,“你大哥我還餓著肚子的呢,一起玩兒冷水去吧。”
夏花揉了揉酥・癢的耳朵,笑得不置可否,要的就是這個目標。
胖墩兒伸手指虛空點了點她,“你到時彆悔怨,彆告饒。”
夏花抓狂了,把腿往他腰上一盤,“捅甚麼?捅到甚麼?你特麼還讓不讓我好過了?這上不高低不下的我如何睡得著?
“要不明兒問問大夫可不成以了再說?”
咦?這不還是鐵棍兒嗎?還是燒紅了的鐵棍,滾燙滾燙的。
“可萬一如果捅到瞭如何辦?”胖墩兒還是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