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地痞一呈現,王老闆神采微變,揮手禁止了壯漢們。
張晨刹時怒髮衝冠,抄起桌上的酒瓶敲碎,舉著半截威脅王老闆。
排放汙水的工廠那麼多,張晨憑甚麼隻盯上他,不給一丁點通融,把他往死搞。
這群地痞以一個三十歲擺佈的文身男為主,他走到跟前,見被打翻在地的張晨,將目光放在王老闆身上,冷哼道:“連我的兄弟都敢打,你們的膽量不小。”
麵前的一幕,讓張晨眼中迸收回無窮的肝火。
女人最需求的是甚麼,不過就是安然感。
“哈哈!”
“你想乾甚麼?”
殊不知,李雪內心對他已經產生了討厭。
剛衝上去的張晨隻感受腹部火辣辣的,人便倒飛歸去。
“我靠你媽,立即給老子放開雪兒,不然老子乾死你。”
張晨急得直冒汗,偷偷發了條資訊求救。
他挺身而出,比起躲在女人身後的秦天強了不知幾百倍,他信賴李雪已經看清,誰纔是能夠庇護她的人。
一想到這大半年來被銀行跟狗一樣地追著,連住房、車子都被銀行收去抵債,就怒不成遏。
“哈哈,小刀門?”
惱羞成怒的王老闆一聲令下,四周的壯漢立即衝身而出。
說完,他抓起李雪的手就要親。
王老闆神采茫然,留州之前是野狼幫的天下,自野狼幫不知被何人所滅後,就冇傳聞過留州另有地下權勢,甚麼時候又冒出來一個小刀門了。
王老闆畢竟是做買賣的,內心固然不懼小刀門,但也不肯獲咎這些地痞。皺眉道:“既然你是小刀門的人,那此事到此為止,我們走。”
見他狠厲的眼神,張晨暗罵這該死的運氣,焦心不已。
剛落地,一隻大腳就踩在他的胸口,壯漢嗜血的嘲笑道:“小子,你他媽好大的膽量啊,竟敢偷襲老闆。”
“你他媽說得好輕鬆啊,一句充入國庫就想把老子打發了,你當老子是傻子,隨你忽悠?”
張晨鄙夷地瞥了一眼秦天,調侃道:“連女人被欺負都不敢脫手,你他媽算甚麼男人。”
一個政務司的前隊長,竟然插手了一個地下權勢做一名地痞,這是自甘出錯。
王老闆的工廠利潤率不高,被查之前又剛好銀行貸了款,罰款停業,雪上加霜。
“喲,保養得挺好啊。”
“你們是何人?”
“那是你違規排放的結果,罰款已經充入國庫,關我何事。”
這時,王老闆皺眉道:“張晨,老子看在小刀門的麵子上放你一馬,但你感覺老子會怕了你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