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芳也不跟他繞圈子,伸出了三根手指頭,直接道:“第一,貴國如何查你們的青州案就如何查,但是不要無端地繞到我們大唐的頭上,也不要提共同不共同的題目,更不要胡攪蠻纏。”
就算是再活力,嘉慶也分得清輕重緩急,他還是打發了紀昀親身前去東交民巷的大唐使館,去跟朱永芳會麵。東交民巷實際上即是北都城內的租界,有著治外法權,唐軍乃至在這裡另有駐紮一隊兵士。哪怕在交兵以後,禁衛軍那些殘軍敗將竟然也冇有趕到東交民巷來撒潑的。
臣子們都把頭低得很低,冇有人敢昂首去看嘉慶,但是嘉慶仍舊很怒,因為冇有人是跪著的,不跪,嘉慶感受不到他們的惶恐,就算提著頭,他們彷彿也是有脊梁骨的,這讓嘉慶非常得不高興。當年他看著本身皇阿瑪的龍椅之下,上百臣子跪地整整齊齊,山呼萬歲,那是多麼的氣度,現在到了本身,卻成了這般模樣。
嘉慶這時候想起來了本身城裡就有唐人的存在,之前他如何看朱永芳都看不紮眼,這時候又要去求朱永芳,嘉慶是一萬個毛孔都不利落。但是對唐軍入城,把他拉下龍椅的驚駭又壓過了統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