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爾佳等人出城一起飛奔。終究去到了青州府周遭的一個村莊。
胡爾佳不覺得意:“換一家去。”
如果以胡爾佳一貫的大爺性子,纔不會給些許鄉民甚麼錢。不過期間畢竟分歧了,新政以後,對於官員的一些行動監控更嚴。之前便有一個滿人軍官,帶兵演練的時候,路過一個村莊強行篡奪本地村民的口糧,滋擾肇事。過後不但被報紙表暴露來痛罵,還被都察院的禦史告發,直接鬨到了朝廷。嘉慶感覺顏麵掃地,大怒不已,不但將此人撤職查辦,並且還命人帶著這個犯官到那處村落,當著村民的麵抽鞭子。過後言論一片好評,都誇獎嘉慶是明君,愛民如子、嫉惡如仇,嘉慶聽了非常受用,更加嚴格束縛官僚。胡爾佳是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留下甚麼把柄的。
老夫是識貨的,接過捲菸,摸出洋火就撲滅了,美美地吸了一口。
“大人,這一家彷彿不在家啊。”
老夫拍了一下大腿,歎道:“我們小趙莊不大,四十七戶人家,得有二十戶都出去了,你冇見我們村這麼冷僻嗎?”
張順道:“大人明察秋毫。這麼提及來,這青州府的人固然熱忱,但卻有推托事件的懷疑,這內裡必然有蹊蹺了。”
老夫一指村口的那幾家,說道:“還能去哪?村頭這幾家都是一個樣,還不是聽了人家說大唐那邊日子好過,都把田給賣了出洋去了。這田固然賣了,屋倒是不好脫手,就扔在這裡冇人管了。”
“彆敲了,彆敲了,敲了也冇人,你們是找老趙家的嗎?老趙家本年年初就百口走了。”說話的是一個扛著鋤頭的老伯,嘴裡還叼著一根冇有撲滅的旱菸。
青州府的驛站是在本來驛站根本上改建的,氣勢還是帶著比較激烈的中國傳統特性,不過內裡設想了新的管道和安裝了電線,服從性也更強了。
胡爾佳的心砰地跳了一下,忍住了一絲不安和衝動,問道:“那貴村有多少家是出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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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爾佳冷著臉,但是聲音卻很小,道:“我們來青州府已經是第四天了,這青州府固然是好酒好菜的接待著我們,那裡的小官都流水般宴請,但是說到閒事上,卻都是推托。我們要下鄉裡去看環境征兵,阿誰叫梁春興的三番五次用來由停滯我們,這是明擺著不想讓我們去鄉裡。”
胡爾佳說道:“明兒一早,我們就騎馬直接出城,不要轟動梁春興一夥人,如果被他們曉得。又會推三阻四。我們也不必去太遠,在青州府周邊先看看甚麼環境。再詳細做籌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