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正坐在潘家大院的客房裡喝茶,潘有度就帶著憂色顛顛地來了,他道:“白大班,你交托的貨色,潘某已經為你購置齊了,這是票據,你過目一下。”
幸虧常斌在越南也算是能放開手腳,不像是在清國一樣到處受製,處於戰役中的越南對於官方的管束力遠不及處於康乾亂世的清國,就算常斌大喇喇地在越南地盤上招募移民,其官府曉得了估計也不會禁止,來禁止了常斌也能帶著船艦和兵士打歸去。
這些種子和幼苗有的是蔬菜,大唐海內的蔬菜很多還是船隊裡帶來的,種類不是很多,很多常吃的蔬菜就冇有,比如黃瓜。另有就是一些藥材,固然不清楚這些藥材能不能種的活,歸正能種出來都是賺到了。糧食作物的種子比較難搞,像是北方的粟米、高粱之類,南邊少蒔植,隻能交代潘有度代為留意一下了。
除了茶葉以外,白南還收買了大量的絲綢,絲綢也算是一種計謀紡織品,之前的大炮發射需求用絲綢裝發射藥,隻不過大唐的技術程度略高,用不著絲綢了。固然如此,絲綢仍舊是極初級的質料,大唐有著更先進的紡織和裁縫製造手腕,這些絲綢製裁縫服後,在本地發賣代價不菲,出口更是能夠大賺。
白南對於常斌也是無法,這貨彷彿能夠天生把事情講得非常鄙陋。當然,白南也曉得本身想的這個餿主張確切也算不上光亮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