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後山但是禁地,您忘了麼?”祝辰忍氣吞聲的說道。
何如一個煉氣期的弟子如何也不成能抵擋的過開光期的修士,顛末端一番掙紮,祝辰還是被迫將烈焰草吞到了肚子中,而在這個時候傅喬殷這才笑著奉告了他這玩意究竟是甚麼用處。
“你就那麼討厭我?那你一開端為甚麼要收我做門徒?”祝辰跪坐在地上對著傅喬殷吼道,他的雙眼鼓得通紅,明顯隻是一個十歲小童,他的臉孔看起來竟有幾分猙獰。
自從兩年前,傅喬殷自以為祝辰的靈根已經被廢了就愈發的肆無顧忌起來,他先是藉著祝辰已經不能修煉了的來由搶走了屬於他的那一份丹藥,又在青枋那邊說了祝辰很多好話。除此以外,傅喬殷還乾脆在私底下把祝辰當作了仆人使喚,也幸虧他對祝辰的興趣充足大,大部分的事情都使喚祝辰去做了,導致閒下來的陸嘉這些年來還硬生生的修為往上漲了一層。
“行,看在你讓為師樂嗬的份上,那為師就勉為其難的再說一遍。”傅喬殷的臉上掛著一抹笑緩緩說道,自疇前些年他跟祝辰撕破了臉,祝辰就再也不肯意稱呼他為師尊,他一開端也是乾脆就用‘我’來自稱,隻是時候一長又換回了‘為師’來自稱,一來是當著青枋的麵他天然要表示的跟本身這個門徒密切的緊的形象,二來則是為了噁心祝辰。
“……”
是了,禁地對於傅喬殷而言算得了甚麼?祝辰自嘲的哼了一聲,他五歲那年就如同是個笑話一樣,真的就聽信了傅喬殷的話,固然最後冇有被獎懲,卻不如乾脆就被罰了來得好,而以後傅喬殷像是為了表示他們之間的分歧一樣,正大光亮的進入了禁地,采來了那株烈焰草。
他在想些甚麼傅喬殷天然不曉得,傅喬殷隻曉得本身這個門徒已經順服的讓他幾近對勁,再加上春秋也已經差未幾了……是時候讓他嚐嚐那種感受了吧?
“……小的不敢。”祝辰低下了頭,他也是被傅喬殷的喜怒無常整怕了——上一次他硬生生的被傅喬殷打斷了一條腿,阿誰時候的他本來還鬆了一口氣下來,感覺本身應當能夠歇息幾天了,冇想到傅喬殷愣是把他的腿三兩下接了返來,還特地用了一點也不諳練的治癒術,才一個下午的時候就將祝辰的那一條腿給接了歸去。
“叨教仆人,小的甚麼處所做錯了?”祝辰的胸脯狠惡的起伏了幾次,過了半晌,才勉強將肝火壓了下來,咬牙切齒的對著傅喬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