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執低著頭不說話,劉衍將衣角遞還給他,語氣平靜道:“這封血書你是從何而來?”
“我從小苦練輕功,是以比凡人走路輕些。”
正想說甚麼的時候,看到衣角上的字,渾身不由得一顫。
“甚麼事?”
陸執被噎的無話可說,他的確很忠心,像他如許的主子,南宋找不出第二個,寧肯讓嫡親死去也不肯威脅到主子的職位,如許的人的確值得人佩服,但也令人驚駭。
黑衣人彷彿並不戀招,收了刀便飛身往外走,楚沉夏目光落在他用心遺留在地的一枚玉佩,眉間不由得蹙的更深,不動聲色地將玉佩拾起。
管家連連應下,將劉衍扶到閣房,才疾步走向內裡。
“真冇想到殿下還是一個顧家的人。”王若渝深深看了他一眼。
根節清楚的手指在桌上有節拍的敲著,他為甚麼這個時候走了?恰好是在陸軻身後,莫非是他下的手?他這麼做意義安在?
劉衍目光一緊,有些詰責地開口:“你倒是察看入微,我順王府甚麼事情都瞞不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