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甚麼時候發明我的?”埃裡西不甘心又問道。
埃裡西眉頭一皺,雙眼一瞪,“有甚麼好笑的?”
自從被抓捕到這裡以後,埃裡西就一向不敢信賴這個年青人大要表示出來的那些東西,不管是神采行動,還是言語,誰曉得他是不是又在籌算棍騙本身?
“不是邪教徒呀……”尤塞爾頓時大失所望,感喟一聲後嘟噥道。
“……你們就持續叫我‘科倫多斯’吧!”埃裡西冷哼一聲,並不籌算說出本身的名字。
把玩動手上的鉛筆,尤塞爾忍不住多看了這其中年壯漢幾眼,他的眼神讓埃裡西內心直犯嘀咕,不曉得他又在算計些甚麼。
“你是從哪來的?”尤塞爾問道。
“你究竟是從哪來的?”尤塞爾又問道。
現在這個公國已經進入了一個戒嚴狀況,誰也不曉得他們在這個期間會不會把‘統統身份不明者’都當作邪教徒來對待,如果因為被當作邪教徒正法的話,那他死得就太冤枉了。
聽到這句話,埃裡西神采陰晴不定。
“就在第一次查抄你的通行證之時。”尤塞爾笑眯眯地又指了指本身的警徽。
這時,尤塞爾俄然問道:“那麼,科倫多斯先生,能夠答覆我們的題目了嗎?”
那未免太無聊了!
埃裡西下認識就反應了過來,但鄙人一刻,他又在思疑,阿誰年青人是不是在棍騙他,是不是又在試圖把他引向下一個誤區。
“好吧,科倫多斯先生。”尤塞爾隨便翻看了一下放在桌子上的質料,和坐在一邊的記錄員對視一眼,重新看向埃裡西,“能奉告我們,你來到我們公國事想要做些甚麼嗎?”
埃裡西緊繃起來的臉差點垮掉,但是他又想起了這個年青人之前做過些甚麼,從速又繃緊了臉。
“庫爾庫特帝國!”埃裡西再次答覆。
悄悄吸了口氣,埃裡西皺起眉頭,開端了思慮。
固然長相粗狂,可內心倒是非常細緻,不然也不成能潛入到溫德城當中,在被抓捕之時,他就已經想通了統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