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仁號召妙扇把項鍊收起來,對許燁星客氣道,“哪用得著送姐姐這些東西,你經常來姐姐這裡吃吃茶,陪我說說話,姐姐就很歡暢了。”
幸虧遇見顧瀾漪,不然許嘉仁又要被王氏算計。為表感激,許嘉仁送了顧瀾漪一個軟枕,顧瀾漪瞥見軟枕上繡著的兩隻小狗臉都綠了,“這是你繡的?”
妙荷斜她一眼,“還不是你妄圖五女人的寶貝,被五女人發明,她就興了由頭髮作我們,說到底,我和妙扇還是被你扳連的。”許嘉仁派這三人去盤點庫房,那妙蘭瞥見甚麼值錢的東西都能兩眼放光,凡是她愛好的都要翻開看看,或是在手中把玩一番,乃至還動了本身貓起來的心機,這下可好,一不留意惹了禍,把許嘉仁的一個瑪瑙小獅子摔碎了。
笑夠了,許嘉仁俄然認識到一個題目,這王氏不會是想把本身嫁給那種人吧?想想也是,忠勇侯頗得聖上眷顧,如許的門楣也不負她,但是連顧瀾漪如許未出閣的女人都曉得此人的品性,王氏會不曉得?王氏想把本身的婚事辦的標緻搏個賢名,可一點也不考慮她的畢生幸運,明著美意,八成又是要坑她了。
白冰在一邊抿嘴笑,又上前給許嘉仁擦汗,許嘉仁歇夠了便去叫妙梅端幾碗花生湯來。
妙荷和妙蘭對視一眼,走出屋子七八步,妙蘭才忍不住和妙荷發牢騷,“五女人這是甚麼意義,我們辛苦一早晨,被她輕描淡寫一筆帶過,她就是用心整人的是不是,好歹我們也是夫人指給女人的,她打狗也得看仆人吧,這是甚麼意義呢。”
等許嘉仁用了早餐,安昌侯家的顧瀾漪和禮部侍郎白大人家的庶女白冰也到了,顧瀾漪一見到許嘉仁便親熱的拉起她的手噓寒問暖,白冰則有些拘束,站在一旁隻是淺笑。
第二日一大早,三個丫環烏青著眼,將熬了一夜才繡好的枕套呈給許嘉仁,許嘉仁用手指摩挲那緊密的一針一線,對勁的點點頭,“怪不得夫人這麼看重你們,果然心靈手巧,熬了一夜,也委實辛苦你們,下去歇著吧,有叮嚀我再喚你們過來。”
妙蘭的目光緊緊盯著那兩個小盒子,就差把它奪過來親手翻開看看是甚麼東西,妙扇就曉得妙蘭貪財,回身就回了房,不出一會兒她的發上就多了一支標緻的菊花折枝銀簪,這可把妙蘭和妙荷氣紅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