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那些藥膏塗抹在身上,也是毫無知覺。
伴跟著咒語,那些已經塗抹了藥膏的傷口開端垂垂披髮著一股淡綠色的光芒。來到這個天下一段時候,對這個天下也算是有些體味的嚴紹清楚,凡是來講綠色意味的是生命,現在拜恩的傷口處收回綠色的光芒,恰好是傷口正在癒合的意味。
隻是現在情勢已經完整逆轉,有了這麼一群生力軍的插手,情勢已經開端向著對冬穀部族無益的方向竄改,而他們幾個部族的聯軍,不但喪失慘痛,並且在顛末一係列的戰役後也已經是筋疲力儘,那裡還能再戰?
“能做的事情我已經全都做了,隻是族長身上的傷勢實在是太重了,以是最後是否能撐過來,就隻能全看他本身的了…”
擔憂歸擔憂,有些事情還是需求有人去做的…
固然心中並不如何甘心,但是在阿爾瑪斯跟莫羅斯兩人的勸說下,四個部族的聯軍終究還是撤離了冬穀部族的領地。
“環境如何樣了…”
“還好,死不了…”用手撫摩了一下卡特琳娜的臉,拜恩轉頭看向嚴紹。“現在部族裡的環境如何,喪失嚴峻嗎?”
嚴紹本身不提,他曾經見過一個看上去非常魁偉的族人,在塗抹了這類藥膏後也是忍不住痛嚎起來。以是看到拜恩的身上塗抹了這東西,頓時有些感同身受起來。特彆是拜恩的身上另有那麼多的傷口,此中的痛苦能夠設想究竟有多龐大了。
嗯,一個充滿歹意的呢…
“那裡的話…”固然身上也受了一些傷,不過看的出來,納帕裡的身材並冇有甚麼要緊的,還是是豪放的模樣。“當初你們不求回報的幫忙了我們,現在你們碰到了困難,我們又如何能夠坐視不睬呢…”
拍了拍卡特琳娜的肩膀,在她的耳邊私語了半晌,嚴紹叫來了兩個比較熟諳的族人…
隻是看著各處狼籍,卻冇有人能高興的起來,其他族人如此,嚴紹也是如此…
固然那些咒語跟藥膏都在闡揚著感化,但是看著拜恩的模樣,不管是卡特琳娜還是嚴紹都冇法高興的起來。
隻是因為昔日阿爾瑪斯在部族內裡的威望很高,並冇有做過甚麼爭議太大的事,以是才氣勉強賽過,但就算如許,此次仍然有很多岩穀部族的人挑選放水,不然題目也不成能這麼簡樸的處理。
想清楚了這點後,該如何做決定也就成了很簡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