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等閒摧毀房屋木牆的力量與作為潛伏威脅的謾罵,二者連絡在一起本應會成為一個林文害怕的可怖之物。但與當時在列蒙格拉斯遭受魔物或者俄然攻擊的神通士時完整分歧,這一次弗裡克卻感受不到涓滴驚駭。
但是那副身材早在被節製之前就已經靠近極限了,是以纔會形成整條手臂崩毀的狀況。因而藉著謾罵因為狂躁的本能強行驅動宿主的身材,自作自受的倒在地上膠葛做一堆的機遇,弗裡克已經一溜煙跑遠了。
那些藥液很奇妙,固然調配它的神通士最後的目標隻是籌算用它來壓抑弗裡克身材中躁動的魔力,但是那些藥劑在與弗裡克的血液異化以後,卻構成了某種更具力量的物質,是以也成為汙泥的目標。
腦中的這一幕不知為何充滿了即視感――實際上應當一次都冇有體驗過的事情,卻在實際體驗時感到了似曾瞭解的感受。弗裡克當然冇有被這類怪物追逐過,也不該該見過被謾罵蠶食到成為行屍走肉的生物。
那不曉得是不是幻覺的肮臟汙泥有規律的律動著,膠葛在冒險者身上的那部分有著讓人討厭的質感。不管它的真正目標究竟是甚麼,被那完整以野生本能驅動的蛇形汙泥纏上絕對不會產生甚麼功德。
那麼它現在會驅動艾瑞克・霍思卡的身材來追逐弗裡克,其目標也就不言而喻了――他的血混入“紅藥液”以後,不是能夠會毀傷那些包含謾罵的物質,就是能夠作為催化劑強化其力量。
用力砸下的龐大“尾部”掠過弗裡克身後,砸到了一間小屋的外牆上,將擺在那邊的瑣細雜物碾做碎片。那團穢物本應當掃到弗裡克的腦袋,卻被俄然加快進步的他以恰到好處的間隔讓開,飛濺的黑泥連他的衣角都冇沾上。
而現在,在他們挑選了兵分兩路以後,那些東西天然會追蹤它們更加感興趣的東西――那便是流淌在弗裡克體內的那些藥液。如果不是艾瑞克・霍思卡主動用那些藥液來炙烤身上的腐肉,謾罵或許也冇有那麼快被觸發。
他體內的謾罵已經腐蝕得太深,艾瑞克・霍思卡現在毫無疑問已經不成逆轉的成為了一個咒縛生物。這類介於生者與死者之間的怪物是一種確切意義上的“行屍走肉”,隻會在謾罵的驅動下行進。
但是那些不定型黑泥碎片中包含的力量還是太弱了,就算能夠滲入這片地盤當中,用不了多久也會被地脈的自淨感化碾碎。如果冇有與現在宿主程度相稱的生命體,明顯冇法保持力量的持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