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阿誰聲音變得更加暖和了些：“你曉得這是棵甚麼樹嗎？”
慕蓮的表情不太斑斕，乃至此時已經帶上了煩躁和一絲可駭。
“不錯。做過帝王的民氣裡本質就是不錯。”阿誰聲音笑了一下。
但是很快，她就發明瞭彆的一件讓她不能淡定的事情。
被如此古怪的聲音道破來源，慕蓮麵上雖保持安靜但內心實在驚奇之極，隻是做女皇光陰已久，喜怒不形於色的功力早就修煉得爐火純青，現在看上去彷彿無動於衷一樣。
想到此處，一絲涼意澆在心頭。
想到這裡，慕蓮陛下真的非常哀傷，她何時這麼憋屈過。
這是甚麼古怪的氣象？
支出？是了，這天下上甚麼事情不需求代價呢？支出不必然收成，但是不支出卻千萬不會有獲，這是天道至理。不過還價還價還是要有的。是以她懶懶道：“如果朕不肯意支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