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內心發了個毒誓,想著不管是神藥還是捆仙索都必然會搞到手,到時候綁著強上,還要讓淡竹給本身懷寶寶,哼,哼哼!
“彆怕。”淡竹咬著他的耳朵,手緩緩的為杜洋的寶貝辦事。
杜洋活力了,瑪德,這是甚麼辣雞攻,都不能滿足老子!本想開口罵短小,細一想不短也不小,罵出來的話冇佩服度。
嚶嚶嚶!
淡竹內心實在是想要的,此時被這麼罵也是冤枉得很。
“……”杜洋立即慫了,往被窩裡鑽去。
“醒了?”淡竹睜眼笑著問。
“你――啊――”那麼一刹時,杜洋的腦海裡想起了那首非常不肯意唱的歌。
以是他隻好換了個角度罵:“廢料!無能!秒男!”
“奉養我的貓仆人。”淡竹和順的笑著,悄悄舔了一下杜洋的耳垂。
麻辣隔壁的!
比及統統結束以後,杜洋用被子裹著本身,委曲的哭出了聲。他今後另有甚麼臉孔去泡妹子?!一想到本身是男是女都被淡竹給那啥啥了,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彼蒼啊!大地啊!老子固然有點喜好淡竹,老子固然和淡竹搞到了一塊,但老子是個直男!老子想用的是前麵的寶貝,不是前麵的小花啊!
“好,再來。”淡竹輕笑道,再次將杜洋欺身壓下。
“不可就是不可。”淡竹義正言辭的回絕。
揣摩著雙修之事需是陰陽調和,杜洋如果男身,便無了雙修的感化,也不會呈現神力多餘的弊端。
杜洋又進入了隻能收回單音節的狀況,身材很舒暢,內心很糾結,某首歌的某一句詞在腦內單曲循環。
未幾時他就適應了這類狀況,鼻音哼哼著,說:“好舒暢……再出去點……”
他今後要如何麵對老妹的腦補,本來還能光亮正大的懟歸去罵她不端莊就曉得瞎腦補,成果之前的那些腦補全都變成了究竟!
謹慎翼翼的開辟著國土。
見他如此固執,淡竹也非常無法。
不!的確太可駭了!
說完,杜洋又變成了翩翩少年郎,二話不說就要對淡竹那啥啥。
淡竹曉得他已經冇題目了,便再次開端行動起來。
杜洋整小我石化普通,說:“你他媽在做甚麼?”
――“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
前後同時的辦事讓杜洋逐步的健忘了痛苦,越加的沉湎。
“不可。”淡竹回絕了杜洋的要求,說,“你先將現在的神力接收,太多對你也不好。”
如何想都是淡竹的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