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守莞爾,“然後?”
想了想,風瀟瀟又問,“那你呢?”
但是風瀟瀟卻不肯走,她的神采有些說不清得丟臉,比方纔被狐德正打慘了時還要丟臉。
白守該不會因為和她在一起遭天譴吧?
白守神采微滯,默了默,又規複如常,神采奧妙,淡問道:“徒兒想做回山神?”
風瀟瀟怔了怔,本來妖神的童年也這麼不幸。
白守雲淡風輕得笑了笑,“為師也不知,被天神那傢夥逮到的時候再說罷。”
白守安靜道:“因為為師是拐走了山神娘孃的罪人啊。上天不會饒我,誰與我好,便也易受連累。”
她看著白守,非常當真得問:“如果我歸去當山神呢?你會冇事嗎?”
可天曉得,她竟然為白守的安危擔憂得睡不著覺……
白守伸手掖了掖她耳邊的碎髮,“不會。這一世,為師不會再放開你,也毫不會讓你再被天神判去投胎。徒兒不信賴為師的才氣?”
“他是張狂了些,但品性不壞,不然天鷹宮的人都必死無疑。但他若跟著為師,會扳連他。”
風瀟瀟有些活力,“然後我們就重蹈覆轍?再來一次五百年後?”
風瀟瀟目光閃動,“我不想,我隻是問問。”
白守幽幽得看著火線,照實答覆她道:“為師自幼落空父母,被一隻美意的母狐狸撿歸去扶養長大,那隻母狐狸就是狐德正的親生母親,他們母子對為師很好,以是在為師心中與親生的冇甚麼辨彆。”
風瀟瀟俄然很想曉得五百年前的事,如果她真的是山神天月的轉世,那麼五百年前她和白守到底產生了甚麼?
風瀟瀟俄然停下了腳步……
“然後呢?”
“作為山神便不能分開磐山半步,你想歸去,為師便陪你歸去。”
但是……
風瀟瀟眉頭擰得更深了些,“那我們……我隻是打個比方,比方說我這一世和你如果真的又在一起了,會如何樣?”
風瀟瀟又問:“但是你就這麼對你心目中的親哥哥?”
白守拉著她的手,感遭到停了下來,也朝停下,回顧暖和得問,“如何了?”
風瀟瀟真是要笑了,白眼道:“你是不是欺負我冇文明啊?他是一隻狐狸,而你是隻狼!固然你們都是犬科,但不是一個物種!如何能夠是親哥哥!”
白守莞爾一笑,“你已經被貶下凡,也作為凡人死去了。現在的你,是為師用本身的道行複活的,不棄世也不歸地,隻歸為師,三姐以內誰也冇有權力拿你如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