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瀟瀟合上摺扇,一敲手掌道:“蛇兄,酬謝的事不急。比起這個,我對你明天到底是如何受傷的這件事情比較感興趣。”
就算是龍看不起蛇,那龍更應當會不屑跟蛇脫手纔對,不是嗎?
跟在背麵的白小空,見此,嫌棄道:“大蟲子,方纔我們在禦廚你不是已經吃過好幾隻了嗎,如何返來又吃?並且你方纔不是化成蛇形生吞的嗎?現在如何倒像人一樣斯文了?”
結果很嚴峻,他不敢冒險。
銀不魄冷冷得看著她,不滿道:“你到底想到甚麼酬謝,無妨直說!本尊能做到的儘量滿足你。”
正在進食的銀不魄神采一僵,冷嗖嗖得朝白小空這邊看來一眼,不料卻撞上了風瀟瀟如有所思的眼神,他的神采繃得更臭,臭裡還閃過一絲尷尬的紅暈……
她這個蛇兄就是太傲嬌了,有甚麼事說出來聽聽嘛!她方纔冇開打趣,真有籌算把他報仇呢。
“如何?蛇兄不肯意說?如果有難言之隱那就算了,我就當你蛇落平陽被龍欺好了!”風瀟瀟激將道。
銀不魄微微蹙眉,他當然曉得風瀟瀟是在用心激將,但聽著她那副瞧不起人的口氣,他仍感受很不舒暢,磨了磨牙道:“那兩條龍是本尊昔日的仇家,本不是本尊的敵手,但見本尊在渡劫期便趁機聯手進犯本尊。就如許。”
風瀟瀟一挑秀眉,勾唇道:“嘖嘖嘖,一隻燒鵝就想酬謝拯救之恩啊?蛇兄公然是把我風瀟瀟看得太輕了,不過也冇乾係,你想如何酬謝是你的事,我要甚麼酬謝是我的事!”
風瀟瀟卻彷彿明白了甚麼似得,眼底閃過一抹本來如此的光芒,搖了搖摺扇,笑道:“本來蛇兄這隻燒鵝是特地給我打包返來的啊!”
瞧他一副死要麵子的模樣,風瀟瀟莫名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心態。
“這還差未幾!”風瀟瀟對勁了,搖著誅仙扇,悠哉得回屋去了……
銀不魄怔了怔,彷彿對風瀟瀟的話有些不測,而後又冷回臉道:“不必了,本尊冇事。”
提起這事,銀不魄神采一僵,明顯不肯意透露。
一進屋,便看到銀不魄冷著臉咬了一口鵝腿,風瀟瀟挑了挑眉,如何感覺那蛇兄看起來一點都不餓,很不愛吃似得……
“就這麼簡樸?”風瀟瀟聽得很不過癮,抖開摺扇搖了搖,又道:“蛇兄,你放心,我曉得你是因為在渡劫期纔會有所失誤的,絕對不會質疑你的才氣!你如果碰到甚麼困難就說出來,說不定我能夠幫你報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