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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在那裡給本蜜斯裝蔥裝蒜,裝王八裝孫子的。前幾天呈現在樹林裡的人是你吧,你是不是帶走了一人?快奉告我,她現在在那裡?”納蘭清漓清秀的臉上儘是焦急和怒意。

“就是你這個兔崽子?”池筠元雙目噴火,脾氣暴躁起來,想要揪住冷墨白,卻被他工緻的避開了,池筠元怒道,“說,你把我門徒藏哪兒去了?”

“師父,都這麼多天了,還是冇有一點清妤的動靜,這可如何辦啊。”納蘭清漓愁著一張臉,極其不高興。

固然,納蘭清漓隻見過阿誰男人一麵,但是他影象力驚人,以是第一眼就認了出來。

蜿蜒如小河的血液順著他的臉頰滑落下來,為那白淨的俊臉增加了幾分妖豔之色,燦爛的黑眸帶著月華之光,就算受傷了,仍然美的不成方物。

“真的是你!”納蘭清漓再次見到冷墨白,立馬就認了出來。

池筠元也是眉頭舒展,“這青濘國大大小小的處所,我們都找遍了。真是不曉得那人把清妤藏那裡去了。”

冷墨白伸出慢條斯理的撫了撫本身紅袍,“二位在說甚麼,鄙人有些聽不懂啊。”

“那他現在在那裡?你有冇有欺負她?我奉告你啊,你敢欺負她,你就死定了。”納蘭清漓捏了捏本身的拳頭,殊不知本身麵前這個男人比本身短長不曉得多少,但是他一想到納蘭清妤甚麼也都不怕了。

“師父,清妤會不會出事了,她是不是已經?”納蘭清漓一邊說一邊打了打本身的嘴巴,“不會的,清妤必然會冇事的。”

他就一向護著納蘭清妤的身子,兩人持續往下墜落。。

“女人還記得鄙人,實在是鄙人的三生有幸啊。”冷墨白規矩客氣的對著納蘭清漓拱了拱手,彬彬有禮,見納蘭清漓還是一身女裝打扮,他也冇有直接戳穿納蘭清漓。

想要追到麵前這小女人,不動點心眼必定是不可的。

“哦~你說是你哥哥啊?”冷墨白用心一副恍然大悟的神采,點了點頭,“冇錯,他是我帶走的。”

納蘭清漓冷哼一聲,尖著嗓子,“哼,師父,就是這小我,就是他當天打暈了我,還把清妤帶走了。”

“彷彿是他,快疇昔問問。”池筠元點頭,便帶著納蘭清漓直接就衝了疇昔。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紅袍,白髮的男人恰好從兩人劈麵路過。

冷墨白妖孽的臉帶著幾分笑意,看著這擋住本身來路的一男一女,女的他熟諳,隻是中間那男的他不熟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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