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作是我,可不肯背上這麼沉重的承擔。”他指了指地上的徐氏,“你看,我把最好的來由都送給你了。新夏女王重交誼,為了養母要中斷買賣,魏國可冇話說。”

……

園子裡的冷風沁出去,她深深吸了口氣,平複心中的躁動和不安。

半晌,燕王纔算想好:“我能夠送貨上門,但會晤地點由我來挑。”也算把握了一部分主動權。不然她如果把地點定在新夏王城,還叫雙王會晤麼?那叫甕中捉鱉。

蓬拜重傷之下神采慘白,仍舊強提精力,聞言大驚:“王上,不成!”

咦?女仆人的語氣是不是太安靜了些?

白板當然曉得她做下這個決定影響深遠,又會激發大陸一片震驚。可它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雲崕大人那邊,您要如何交代?”

新夏的將來就在她手裡,她不能留意於雲崕或者蕭衍的善心。何況過舊究竟證明,這兩位都不是甚麼善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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