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妙君的呼吸都放輕了,但她緊接著就道:“雲崕呢?”

“為何本日才聯絡我?”

馮妙君恍然。本來是陸茗操縱易形蠱扮成了雲崕,在軍中走兩圈去穩定軍心。魏國師但是雄師的精力支柱,他如果有個三長兩短,士氣定要一落千丈。

也就是說,萬裡以外的雄鳥身邊,有人正要通過它與馮妙君對話。

馮妙君沉吟道:“他與燕王惡鬥以後還保持復甦麼?”

陸茗老誠懇實道:“王上隻命我傳達國師傷情,並無彆的唆使。”

她想也不想甩開狼毫抬臂,紅頭鸚哥就停在她胳膊上,放小了音量,又呼喊一聲:“新夏女王?”

“瞞得過一時罷了。”馮妙君心亂如麻,“雲崕在哪,可有調集能人會診?”

馮妙君手裡的聖旨才寫了十來個字,聞聲筆鋒輕顫,在上好的箋紙上暈開了一個墨點。

陸茗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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