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崕在軍中職位極高,這等非常期間更需求增加本身的暴光率以穩定軍心,以是這不成以看作他安然無恙的訊號。
她修為再深厚,也禁不起這麼狠惡的運送,那一頃刻當然站也站不穩。
要曉得疇昔七年中,哪怕雲崕再繁忙也不會忘了每半月給她寫出滿紙的蜜語甘言。
他那邊出事了,並且還是大事。
這廂馮妙君也是坐立難安:
在火山噴發隔天,雲崕倒是在軍中公開露麵一次,身邊還簇擁著一堆將領,看起來統統普通。
日子就在馮妙君的忐忑中一天又一天疇昔。
以是,他當今到底如何?
以是等燕軍逃到安然地區再集結盤點,確認滅亡人數超越了十六萬,另有幾千人失落。
可馮妙君眼下的費事在於,鸚哥已經好幾天冇有說話了。
“燕國吃了大虧,又傷營地又死人,連燕王都受了傷。”苗奉先反問她,“倒過來講,你感覺魏國和它的國師會毫髮無傷?兵戈麼,都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直至丹田裡一滴靈力都未剩下。
就在方纔那一刹時,丹田裡沉寂已久的鼇魚印記俄然擾動,而後一股龐大的吸力傳來,如長鯨吸水,要將她的靈力抽得一乾二淨!
戰報將當時的場麵描述得極其慘烈,彷彿人間天國。
相互都是存亡大敵,哪有甚麼窮寇莫追的說法?
是以馮妙君想都未多想,催動丹田靈力往鼇魚印記湧去,要給情郎供應更多便當。
最後一點靈力送疇昔也如泥牛入海,半晌都冇有獲得任何迴應。
雲崕在做甚麼,是否還安好?遐想到他正投身於西北火線,與燕軍對峙中,她內心當然七上八下。
“連燕王也親身了局,申明這場戰役已到白熱化之境。”苗奉先嘲笑一聲,“打吧,最好兩敗俱傷。”他是前嶢太子,對魏、燕兩都城冇有好感。
但是在此以後的幾天裡,鼇魚印記又迴歸了安靜,那一頭好像死水,波瀾不驚。
以是,這類鳥兒隻合適通訊之用,真正想互訴衷腸,除了千裡來私會以外就隻要付諸筆墨了。
燕軍傷亡慘痛。紅魔山原是死火山,已經有近千年未曾噴發,是以燕軍駐營時就挑選了陣勢最平坦的紅魔山腳。成果火山噴發時撤退不及,有十三萬將士被岩漿、落石和火山灰奪走性命,其他設施、輜重的損毀更不必說。
也便是說,雲崕連續數日冇有通過雄鳥傳音。
大半個月後,燕魏火線的戰報才送到她手裡,這回是一記重磅。馮妙君纔看幾眼,心肝兒都為之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