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夥真跟牛皮糖似地。馮妙君氣極,回身一掌朝他胸口拍去。
因為她在最後一瞬卸去了力道,變作不疼不癢的一推。
雲崕方纔被她撩得心頭火起,東青閣裡那一記吻對他來講不過開胃菜,她的滋味太誇姣,這回又加進一點點茉莉花的香氣,讓他渾身每個細胞都充滿了巴望。
這纔是馮妙君熟諳的體形。
實在跟傅靈川、跟她的打算無關。現在,不過尋個藉口。
“放……唔……”這個吻可比東青閣裡的狂暴多了,她張口想罵,卻被堵得隻能唔唔幾聲,深覺本身將近被他囫圇吞下。
“當真?”她不安地扭解纜子,避開他的手,“發個誓來聽聽!”
雲崕這個名字,從好久好久前就刻進她的心底,讓她不敢有一日稍忘。
女人公然記仇。“剛好合適我親。”
“隻是說話?”他幽幽一歎,聲音細若蚊蚋,“安安操縱我氣完了傅靈川,就要將我拋開一邊麼?好冇知己。”
她戳了戳他的胸口,指尖傳回硬梆梆的觸感:“猖獗,我要砍了你的腦袋!”
馮妙君嬌吟一聲,在他的熱忱中軟了身子,小手卻漸漸撫過他精美的鎖骨,抱住了他的脖頸。
但是這一下他竟然不閃不避,還是很固執地去抄她的小蠻腰,留下胸前佛門大露,令她能夠等閒將他擊成重傷。
馮妙君好不輕易避開他的唇,一時氣短,用力拍了他兩下:“滾蛋,你不是嫌我的嘴太大!”他這般啃法,就好似他是條狗,而她是個白胖大包子。
這一幕就像回到疇前魏軍帳中,場景、行動幾近如出一轍,彷彿是冗長的三年光陰並未從指縫當中溜走。
馮妙君哼了一聲,毫不躊躇地提氣反擊歸去,同時守穩丹田,再催動印記反吸。
他啃得毫不客氣,因而守在外頭、獨一一門之隔的宮人就聽到門裡傳來了奇特而曖##昧的聲響,另有他們高貴的女王按捺不住的嬌吟。
“做戲要做足全套,你是不是想激得傅靈川沉不住氣?”他聲音很低,隻要相互聽得見,“門外站的,不是你的人吧?”外頭有宮人守著,不止三個,以他耳力都能聞聲對方的呼吸聲。
身下這具嬌軀一抖。
健壯的木門被他的鹵莽驚得“嘎吱”一聲悠響。他終究剝開停滯,一低頭,埋進了衣衫翻飛暴露的那一片玉雪小巧當中,就彷彿吃上剛出屜的饅頭,又白又胖,又萱又軟,光滑柔韌卻又遠遠勝之。
她力量刁悍,這一下如果拍實了,金石可裂,何況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