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大王向小王子賜名了嗎?”一名官員問道。
趙叔帶看著說話的人搖了點頭,“大王心繫齊國與東夷戰事,連看望鄭夫人的時候都冇有,又那裡還顧得上給孩子起名啊!此事隻能等大王返來再議了。”他說罷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褒姒,然後讓出了身邊主賓的位置,請褒姒就坐。
“瞧您,”褒姒帶著嬌嗔的調子抱怨著,“剛纔在後宮提及此事,秦夫人還說要給哥哥說個媒呢,將大臣們的女兒一一讚美了一番,說的我都有些動心了!”
“是,娘娘儘管叮嚀,我等必然傾儘儘力共同。”褒姒的語速極快,莫名的就讓人感覺眼下到了存亡存亡的危急時候,申後從剛纔被動領受動靜的人搖身一變成了主動佈局的人,這感受叫她非常受用,向褒姒點了點頭。
褒姒環顧了一圈這一桌,都是現在在朝中最具影響力的一批人,“那說的可就多了,特彆還說了虢上卿的女兒,說是聰明聰明、知書達理,性子溫婉,長得如春日桃花,格外誘人。不過隻怕是虢上卿看不上我哥哥這等草澤莽夫了,這婚事倒也不敢攀附。”
趙叔帶指了指褒洪德,他的腳下已經踉蹌了起來,“他喝醉了,套套他的話。”
“念兒畢竟叫你一聲娘,你如果不去,隻怕大臣們會諸多猜想的!”申後拍了拍褒姒的手背,“前殿,你帶著念兒去。這裡我留下主持宴席,一貫後宮比前殿散的要早,本日真是辛苦你了。”
“是啊!”趙叔帶點點頭,“念兒都已經出世百日了,娘娘但是走在你的前麵了。雖說念兒不是娘孃親生,但是總歸叫娘娘一聲孃親的,你也該抓緊了,彆總叫人操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