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度輕巧,我們已經來到皇後的寢宮外。
“臣妾進宮都半年了,實在為皇上做過的事很少,明天隻是俄然想到要為皇上梳髮。兒時,我見娘每天都會替爹爹梳髮的,那種平平的行動卻給臣妾一種幸運甜美的感受。皇上,你看如何?”舉步來到邢津的麵前,皇後笑得一樣嬌柔。
“皇後就不必多禮了,這裡冇有外人。”將想要下跪的皇後抱在懷中,邢津此時語氣非常和順。
“皇上,你不是要去鳳宮嗎?”看向月色,此不時候尚早,他該是去見皇後吧!
“朕方纔還在忙,也不曉得甚麼時候能過來,以是就叫福臨不消通傳,免得皇後等太久了。隻是冇有想到,都這麼晚了,皇後還冇有睡,是不是還是被悲傷的情感困擾著?”和順的捧起皇後的臉,他很輕的吻了吻,輕柔的笑聲充滿著讓人沉湎的愛意。
這些事情對我來講,是邢津賜與的懲罰,是我寒微身份的意味,而她們這些主子正正喜好做這些事。
背後回過甚來的他帶笑的盯著我,冇有了暴戾氣味的他實在也能給人溫文爾雅之感。
在月色下,他的眼眸很密意,就如回到四年前。
下顎裡,還是有他手指的溫度存在。
明白他的意義是不想轟動皇後,我當即上前替他將門推開,等待他先行進入。
女人很怪的,在豪情上麵,很難把恨與愛拿捏到位,老是有不能自控的時候,偶然愛與恨都混得一塌胡塗。
頭被扣起,他苗條的手指在我的下顎下悄悄的撫摩著。
冇有回聲,邢津跨步直入,往著鳳宮內走。
這些是屬於我的事情,但是很多時候都會有很多女人主子們想要爭去這類事情。
看著他分開的腳步,我當即快速的跟上。
在他的麵前越是慌亂,隻會讓狐疑重的他越是不歡暢。
我無聲的退到一旁,冷眼的看著這統統。
度量林妃的時候,就像他的眼內隻要阿誰女人。
“皇後想替朕梳髮?”任由我為他繫著腰間的腰帶,邢津轉頭看向皇後,帶著和順的笑輕聲問。
若不是不能隨便走開,我還真的甘願本身親身去拿過來,那麼便能夠在這房間裡少待一會。
彆說是去,多少個夜裡,我就那樣服侍在他的龍床邊,聽著他跟其他的女人做著那些讓人臉紅的事呢?我不就是風俗了嗎?還何來想與不想?
鳳帳內纏綿不竭,陣陣的低喘聲極是壓抑,可我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冇有進一步的行動,是不知他到底會不會準予皇後替他梳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