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舌尖帶著濕意由她的唇一起往下滑動,所過之處,毛孔聳然伸開。
唐天霄便沉吟不語。
可淺眉聞言,衝突之意更濃,“你……我不稀少,你漸漸陪你的那些皇後、貴妃去吧!”
“啊!”
正待辭職時,絲帷俄然一動,倒是唐天霄撩開一角叫住他們:“且彆走。朕問你們,不是說有兩根手指骨頭受了傷,今後還能還是操琴使鞭子麼?”
可淺媚打了個寒噤,忽失聲道,“莫非是五年前那團瘀血還冇化了?”
他抬眼望向太醫,“這瘀血若不撤除,打不打緊?”
兩名太醫輪番聽了,商討一番,纔回道:“淑妃娘娘貴體漸痊,隻待指上傷疤癒合,便再無妨事。臣等前兒開的藥,若歡暢能夠再吃一兩日,若嫌苦了,就此不喝了也冇乾係。”
他緊握她的手,低歎道:“朕就說如何冇聽你提太小時候的事呢,原覺得是怕提起死去的親人悲傷,卻本來……”
唐天霄歎道:“你既曉得我心機,還說這些醋話做甚?”
太醫一見內裡之人是唐天霄,忙又跪地見了禮,才答道:“剋日不宜過分用力,但再隔一兩個月,便是使鞭子應當也無妨事了。”
唐天霄躊躇道:“若你實在很怕想起那段日子,就彆吃藥了吧!給人滅族……嗯,實在不如想不起來的好。李太後讓你斷了藥,應當也是這意義。”
“我想也是。就是北方的女子也冇幾個有你如許纖巧的個兒……”
他的手指沿了她背脊的曲.線緩緩往下流移,諳練地滑落,展轉著,逗弄著,似是愛.撫,又似是蹂.躪,讓她顧不得去體味太醫的意義,隻在他有力的鉗製下失控地掙紮著,恰好又攀緊了他的臂膀迎.合著,喘氣越來越濃厚,眸光氤氳一片。
可淺媚的神采不大好,乾笑道:“冇調皮。那一年可燭部被大菀部偷襲,我爹孃或許另有祖父叔父甚麼的,上千的族人,全死光了。我不曉得我是如何活下來的,醒過來時給北赫李太後的人救了,一身都是傷,養了三四個月纔好。當時北赫大夫也說我腦中有瘀血,我昏倒的時候都擔憂我活不了。”
“若再用藥,會不會再次做惡夢、發高燒?”
那段陰暗的日子紛至遝來時,可淺媚彷彿光想著便疲憊得渾身有力了。
唐天霄掰著指頭,“你十二歲吧?當時候你在哪調皮了?”
太醫道:“不是隱疾,而是頭部受創引發的腦部瘀血。臣等數人群情了多日,分歧以為這類瘀血能夠會讓淑妃娘娘貴體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