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澤立低頭深思一陣,咬牙道:“好!就這麼辦!我們趁著她還未將我們的奧妙泄漏出去之前,先將她引來困住了再說。隻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她引來呢?萬一留下資訊,難保風族那些人不會找上門來……”
“族長請想,鎮魔大陣連惡靈都能困住,那小丫頭法力再強,跟惡靈比怕是一根毫毛都比不上,隻要把她引入陣中,她還能跑到哪兒去?我們能夠騙那丫頭說,困龍澤中有關於惡靈的記錄,她不是一心想著要毀滅惡靈嗎?不怕她不主動奉上門來!”四長老越說越對勁。
他如許的態度反而令夜焰眉梢微微一挑,也不再說話了。如果麵前這個少年不是寧禹疆的尋求者,還曾被謊稱是寧禹疆的未婚夫,夜焰恐怕也會賞識他。
而萬裡以外,流亡在外的木華青見這些天一向安然無恙,也冇有發明被跟蹤的陳跡,終究放下心來,決定先安設了外洋孤島上的族人,再去與五盟彆的幾個首級彙合,與金族商討接下來的打算。
金澤立道:“你的意義是隻要將風族那小丫頭引到困龍澤,就能將她困入陣中殺死?那法陣真的這般短長?!”
言語之間身居上位,關於頤指氣使的態度透露無遺。仙魔有彆,夜焰固然在妖魔族職位高貴,但是也管不到仙族人頭上,特彆水流觴的身份也不低――水族的將來擔當人,平常打仗到的人多是為他馬首是瞻,極少服從於人。換了彆的仙族掌權人物,估計就算懾於夜焰的氣力不敢當場與他翻臉,也會諷刺辯駁兩句。
四長老聽了金澤立的話,對勁道:“族長莫非忘了後山的困龍澤?”
“你如何曉得?莫非你去看過?”金澤立看著四長老道。
水向天與風聆語因為各種身分,至今冇有公開向各個仙族解釋寧禹疆的身份,除了一些跟當年的事件有直接乾係的人,比方火彥陽、木易鵬以及他們身邊特彆靠近的人以外,仙族中大多數人都仍然以為寧禹疆是風靜語之女,寧禹疆因為這事過分難堪,也懶得去主動申明,以是她的變態氣力目前算是仙族很多民氣目中的一大不解之謎。
四長老抬高聲音道:“阿誰法陣,底子就是鎮魔大陣!不過要簡樸一些罷了,不過這麼多年下來,法陣的法力已經消逝得差未幾了。”
金澤立狠狠心道:“如果把那丫頭引來金族,你有掌控殺了她並且不讓任何人曉得?她可不是個好對於的。”
聽他提起困龍澤,金澤立神采頓變,道:“阿誰處所我天然曉得,那是兌氏的禁地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