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柔兒與寧禹疆一早被人喚醒了帶到了乾彤的寢殿,金澤立也在,兩伉儷端坐在大殿中間,神情詭異地打量著麵前的“母女”。
金澤立的心有一瞬硬化了下來,耳中卻聞聲乾彤道:“婚姻大事曆出處父母做主,你的將來夫君身份崇高,與我族交好,你們的婚事關乎金族的好處,怎由得你說不嫁便不嫁?!”
乾彤臉上一黑,心道:這臭丫頭怎地俄然變得這般短長,伶牙俐齒與昔日比擬像換了小我似的!莫非疇前那副畏畏縮縮的模樣,竟然是裝的?如果如此,她城府之深,實在可怖。隻是究竟因為甚麼原因,她現在俄然不再裝弱了呢?她真的在金族中找到了背景?
金澤立與乾彤對視一眼,這個夫君的身份現在絕對不宜流露。乾彤淡淡一笑道:“總之不會委曲了你就是了,你如何說也是金族族長之女,嫁的人如果上不得檯麵,就是你丟得起這個臉,金族也丟不起這個臉。”
金澤立昨夜也曾將心中的疑慮對她說過,兩伉儷把金族中稀有的妙手一一過濾了一遍,心中也有幾個能夠人選,但是他們實在不明白,深居簡出的柔兒母女是如何跟那些人搭上乾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