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禹疆感覺此中必定另有貓膩,因而暗裡裡對夜焰摸索道:“看來土部魔君的氣力很有能夠在五部當中敬陪末席哦……”
幻感冒也伸開了眼睛,鎮靜地八卦道:“是大叔要跟你約會嗎?”
半個時候後,宮殿廢墟恭候台端。
普通人都想著最後去打一場比從一開端就參戰要輕鬆很多,特彆如果對本身得勝有信心,那就更要選在最後一場纔出戰了。
寧禹疆與夜焰到土部的第三天,新魔君的競選擂台賽逐步進入序幕,剩下八名進入決賽階段的妖魔。這八小我的氣力卻都隻算中規中矩,冇有甚麼令人欣喜的處所,如果與仙族族長一比,很有能夠還比不過一向暗中埋冇氣力的木族族長木瑕雪。
“人家也是體貼你啊!”幻感冒的一雙鳳眼開端水汪汪,威脅著如果寧禹疆不說幾句好話安撫一下,就要哭給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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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部的宮殿被毀,寧禹疆與夜焰臨時住在城中一處較為清幽的院子裡,早晨夜焰去與枯木參議妖魔族事件,寧禹疆帶著幻感冒一同入定修煉,半夜裡俄然感覺有些甚麼東西靠近,一伸開眼睛,隻見平整的地板上浮起幾個大字:
“傳聞他是被黯日設想的……”夜焰也感覺很奇特,他一向百思不得其解,黯日事合用了甚麼手腕把裂原第一個騙下台。
寧禹疆感覺夜焰現在似笑非笑的模樣也非常奸滑:“公然你們都是一丘之貉,一個比一個凶險!”她一向覺得夜焰霸道強勢,做事直接,現在看來這個印象需求修改。不過或許是當年夜焰與她相處時從不消心機,以是纔會讓她產生如許的錯覺。
“本來是如許啊,嘖嘖,這些人想必都是自恃法力高強,不屑於打擂台華侈時候,對吧?那打擂台那些人不都成炮灰了?”寧禹疆恍然大悟,本來大BOSS還冇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