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即是把騾子和驢送一頭給他們。
“哇,騾子和驢,這有這兩端畜牲,我便能夠還賭債了。”柳大壯目光一亮,除了騾子和驢,誰都入不了他的眼,大師都被他主動忽視了。
柳開全冇有想到夏枯草如許的鋒利,氣的鬍子都發顫了,老婦人和柳枝花更是瞪著夏枯草,如果目光能夠殺人,夏枯草這會都被他們幾道目光給瞪死了。
“我呸,我可冇有如許的姨母,還要殺我的驢。”夏枯草直接就呸出聲。
哇的一聲,柳枝花這下哭慘了,老婦人也上前去安撫著柳枝花,一向嚷嚷著要找人治夏枯草。
“就因為夏家是讀書人家,以是他們都不消乾活,活滿是我爹和我娘全做了,我娘做完家裡的活,還要跟著我爹下地乾活。”夏枯草說著又道:“方纔在門口,繼外婆還問我爹是不是夏家老邁,可見你們連我娘在夏家過甚麼日子,嫁給了誰,是死是活都不曉得,你們把我娘賣了,這麼多年對我娘不聞不問,我娘傷透了心了。”
“爹孃,借到錢冇有?”一道聲音從內裡傳來,夏枯草就見著一個矮胖的男人走過來了。
柳枝花想衝過來打夏枯草,卻又顧忌著夏枯草,這會是把夏枯草給恨死了。連老婦人都一臉暴虐地看著夏枯草,但夏枯草並不怕她們,還衝著她們笑了笑。
夏枯草想著柳家不是好的,已經往最壞的想了,卻冇有想到柳家這麼不是個東西。
“爹,我這不是想拿刀殺驢吃肉嗎,家裡好久冇有吃過肉了。”柳枝花哭出聲,模樣好不委曲。
她這話一落,籬笆上圍著看戲的人都笑了。
柳開全冇有想到會如許,也冇有想到四周的人都引過來了,這會柳開全非常冇有顏麵,內心也悔怨的很,隻想結束便對夏貴道:“你們歸去吧,不消再來了。”
“大壯,這是你姐夫帶來的。”柳開全無法道。
“長輩冇個長輩樣,我不介懷脫手經驗,我太叔公說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夏枯草挺著胸直視著柳開全,又回了一句,“養不教,父之過,你為了他們把我娘給賣了,我還獵奇著他們是個甚麼人物呢,這一看,都是蠢物,嗬嗬。”
柳大壯看著夏貴道:“我姐,那這些更要留下了,娶我姐如何冇有聘禮。”
柳大壯忙站在騾子和驢的前麵,伸手擋住夏枯草和夏貴道:“在我門口,就是我的。”
俄然,夏枯草聽到驢叫了聲,忙跑了出去,就見著柳枝花竟然拿著把刀要殺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