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枯草一肚子氣,有些看不慣柳氏如許任勞任怨,若隻要柳氏一個媳婦就算了,可家裡共四個媳婦。
以夏家如許對三房,即便這幾個讀書人真的出頭了,三房也一定能沾到甚麼光。
方氏和葉氏倒冇說話,遠遠地在一旁立著,一副不籌算管閒事的模樣。
夏枯草目光一厲,拿起砍豬草的刀揮著,“奶,你若敢打我和我娘,我就……”
咕嚕咕嚕,夏枯草和柳氏的肚子都餓了,她們洗完衣服返來,夏家人已經用完早餐了。
劉氏被夏枯草給氣炸了,她在夏家除了夏童生,那是絕對的權威,現在被夏枯草這一激,眼裡都要噴火了。
夏枯草眼裡閃過一絲的戾氣,“奶,你老叫我小孽種,那爹就是甚麼,老孽種,生了爹的你和爺是老老孽種嗎?你不像是會罵本身的人,難不成我爹不是你親生的,我不是你孫女兒嗎?”
“還愣著做甚麼躲懶,劈完柴趕進下地幫你男人乾。”說著又看向夏枯草,“小孽種,明天割不完豬草,不準用飯。”
現在再一次重生,夏枯草如何能見到父母持續如許被欺負了。
而夏貴和柳氏倒是辛苦也得不到好,像柳氏,這搬做牛做馬了,還常常捱打,妯娌也不放在眼裡,小輩輕視。
並且這活纔剛開端,母女倆喝完米湯,劉氏已經瞪著她的鬥雞眼呼喊了。
“草兒,快向你奶認錯。”柳氏剛捱了巴掌但也習覺得常了,現在是受了夏枯草的驚嚇了。
夏枯草差點打動的說出口,娘我教你吧。
四十來件乾的衣物都很重,更不說還是洗過的,光分幾批拿歸去,又晾曬都累的荒。
今後她如果有弟弟,也不曉得會不會讓她弟弟也有書讀呢,夏枯草感覺難,他爹冇得讀,她今後的弟弟估記也冇人給錢讀。
“就如何樣,你個該天打雷劈的狼心狗肺,你敢對老孃動刀不成。”
夏枯草說這話的時候,就已經離劉氏遠一些,也盤算主張要跑了,哪想著柳氏會衝過來,乃至還捱了劉氏一巴掌。
她確切會,上輩子當童養媳時,婆婆教會她後就不再脫手,家裡的繡活衣裳滿是她本身脫手,也正因為她有這一手繡活,嚴猛死的時候,被婆婆賣了個好代價。
夏枯草深深的感喟,粥煮好時,她勸柳氏先吃一點墊墊肚子,但柳氏不敢,現在乾了一早的活返來,就隻能喝米湯。
劉氏還冇有反應過來,柳氏已經驚叫的衝過來了,“草兒,你胡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