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殿中衛戟正打發將本日犒賞的東西記在賬冊上搬進庫裡去,褚紹陵剛進裡間就聞聲衛戟在叮嚀:“這兩塊玉佩先不消收了,等殿下看過了,殿下如果不奇怪再封起來……”
衛戟躊躇了下,低頭在褚紹陵眉心親了親,褚紹陵嘴角勾起,一把攬著衛戟的脖頸翻身將人壓到了榻上,自有一番輕憐蜜愛……
褚紹陵輕歎,心道我還真不是為了甚麼大褚臣民,不過這話就不好跟老侯爺細說了。
“得了,本日議政時聽大臣們說的大事理夠多了,返來你還想再跟我唸佛不成。”褚紹陵拉著衛戟一同坐了下來,褚紹陵躺下來枕到了衛戟的腿上,“給我鬆鬆頭髮。”
梓君侯心中不知如何的酸了下,忍不住安撫道:“殿下莫要妄自陋劣,臣聽聞現在喀拉卡什百姓對太子推戴的很呢,很多百姓在家裡都給太子立了長生牌位,誰不曉得太子是為了大褚臣民才大肆搏鬥的呢。”
“太子!”王慕寒還不斷念,“是二皇子的事,想來二皇子已經伏法了,殿下……”
“二皇子本不欲就範,厥後曉得……曉得是太子已經返來後就不再鬨了,選的白綾,不到一盞茶的時候就疇昔了。”宗人府的宣判昂首謹慎的看了看褚紹陵的神采,接著道,“二皇子走之前……說的話不便利記入卷宗,特來討太子的示下,是不是讓下官潤色些許?”
眾臣連稱“不敢不敢”,褚紹陵淡淡道:“既然大人們都冇有貳言,二皇子謀逆案就這麼結了吧,這麼簡樸的一個案子拖到現在,傳到內裡去彆人不說朝中大人們仁德,倒會說我朝中無人,連這點主都做不得呢。”
暖閣中褚紹陵將手伸進了衛戟的褻褲中,苗條的手指悄悄捏揉,垂眸細細賞識衛戟臉上難耐的神采,還未再有行動時外間王慕寒出去低聲道:“太子,宮裡來信了。”
前麵幾個丫環見這景象都紅了臉,衛戟更加難為情,低聲道:“殿下……”
王慕寒點頭:“剛衛府派人來謝恩叩首了,說駙馬爺恩賜了護國公,衛大人的宗子恩賜了長平侯,哎呦老奴樂含混了,殿下剛從宮裡出來,這封賞的摺子怕都是殿下擬的吧?”
嬤嬤垂首去了,甄思拿過帕子來在天子的臉上隨便的抹了抹,俄然一笑:“皇上……快醒吧,臣妾盼著呢。”
褚紹陵撐不住笑了出來,俯下|身子在衛戟臉上親了下輕聲道:“好,等早晨再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