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使聞言額頭上浸出汗來，趕緊辨白道：“皇上！臣等從未妄議過朝政！欽天監的差事都是世襲，臣等自小跟著叔伯學著看天象看星鬥，彆的一概不通，殿下剛說的這些臣涓滴不懂。”
衛戟想到了白日裡梓君侯對他說過的話，躊躇了下低聲道：“皇上剛說了，百姓純善，隻是被這妖道利誘了，他收的那些弟子多是萬善鎮裡的百姓，他們家裡人也都是平常百姓，真的誅三族……”
衛戟抿嘴笑了下跟褚紹陵去了。
褚紹陵擺擺手：“去吧。”
褚紹陵並冇將閣房的宮人打發了，王慕寒和十幾個宮人聽了褚紹陵的話內心都捏了一把汗，王慕寒跟著褚紹陵時候最長，聽出來褚紹陵已經動氣了，怕衛戟受了扳連，一笑道：“皇上，衛大人最是個心慈的人，不過是這麼一說罷了，衛大人年紀還小，那裡曉得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