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匪賊頭子又拿著馬鞭指了指沈芊:“那她是誰?”
“把東西收起來吧,彆讓太多人瞥見。”匪賊頭子踢了踢地上的槍,隨即又像是想到了甚麼,陰著一張臉,語帶戾氣,“狗天子和那奸妃倒是好命,落到了韃靼人手裡……”
那匪賊頭子冷冷一笑,冇有答覆,蹲下身來,就開端折騰沈芊留下的大包:“你感覺可不成疑?”
那匪賊頭子睨了她一眼,對著七爺一揮手:“帶下去。”
趙曜咬了咬牙,假裝難堪的模樣:“她是……我們家的侍女。”
拉鍊一斷開,再一劃拉,包就開了。那匪賊頭子直接把包倒拿著,將裡頭的東西一通亂倒,一時之間,“乒乒乓乓”的聲音在忠義堂響起,地上也很快堆滿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匪賊頭子擺手:“不消,你就讓馬廄那邊每日給他們派活,再讓人公開裡盯著。”
七爺目瞪口呆地看著地上的東西:“這……都是些甚麼東西?”
匪賊頭子直接蹲下,將冇用的東西都揀一揀扔到一邊:“熏魚?嗬,常府的小少爺還會做這個?”
沈芊也不曉得對方是信還是不信,但她也而不敢冒然開口,她對常府的事但是一無所知的,乃至對這個期間的事都是一知半解,如果說得不好,能夠就讓麵前人生疑了。
那匪賊頭子看到兩人變了神采,笑得更高興了:“常恪固然是個笨伯,但跟爺冇仇,爺今兒歡暢,放過你們。”
沈芊和趙耀被那幾個巡查隊員圍著,往盜窟中間走。阿誰領頭的巡查隊長,一向有古怪的目光打量著沈芊,不曉得是在研討些甚麼。他越是看著沈芊,沈芊就越鎮靜,下認識地緊緊攢著趙耀的手。
趙曜點頭:“未曾,陛下和宮中妃嬪皆落入韃靼人手中。”
沈芊趕緊開口:“爺,這實在是曲解,這些衣服外頭確切是冇有的,這些都是……”
七爺盯著阿誰用透明的不曉得甚麼質料製成的袋子包裹著的熏魚,遊移道:“是阿誰侍女弄的?”
“找人好好去探,看看這皇宮裡有冇有逃出來的漏網之魚!既然狗天子逮不著,他那些個虎倀……哦,另有那些小皇子們……父債子償,也算天經地義!”
沈芊在打量對方,對方也在打量沈芊,他垂眸掃了麵前兩人一眼,目光在沈芊的奇裝異服上逗留了半晌,隨即便看到了地上阿誰材質奇特的包裹,他挑了挑眉:“你們是甚麼人?”
沈芊瞪大了眼睛:“你……你不是說放過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