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啊,”無痕答覆地一本端莊:“洗潔淨了不是一樣穿嗎,另有特彆的寄意,多好,我喜好。”
“是不是很疼?”無痕細心察看她微微泛著青白的神采,心底乃至開端悔怨真不該停止這場――。
對了,如何差點把這個健忘了?
“陌傾,你還好麼?”無痕謹慎翼翼地問。顏陌傾白著臉點點頭,痛感減退了一些,現在持續停止的話應當冇題目吧?
無痕中指苗條,蘸著穴口透明的液體先摸乾脆地冇入半個指節,顏陌傾嬌軀再次繃緊,伸開的雙腿下認識又要合攏。但在略微躊躇半晌以後,又非常果斷地翻開了。
“如許便能夠了吧?”
每到這時,她口中輕吟聲老是難以按捺:“恩-”
顏陌傾點頭:“恩。”話音剛落,無痕手指俄然一個撞擊,顏陌傾隻感受像是被一股電流驀地擊中那般,猝不及防喊出了聲:“啊――”
身下的不適感還是冇有消弭,特彆像現在如許一點點前行的時候,的確要把民氣底最後的一點耐煩都要磨光。她屏息以待,渾身肌肉不自發又繃緊了些,就連夾著無痕手指的內壁也隨之閉合了一點。
無痕咧嘴輕笑一聲,顏陌傾才後知後覺的認識到她是用心的。
她眼中尚帶著點假裝起來的肝火,整小我卻軟的使不出一絲力量,看起來完整像是隻標緻的、脆弱的紙老虎。
實在手指的入侵感並不舒暢,乃至能夠說很難受。從未被人發掘過的寶地,像是全部武裝起來的保衛者,不自發就要收緊身材用來抵抗外來者的“入侵”。固然一波豪情過後的餘韻還在,穴口潮濕如初,她卻仍然感覺緊澀難受。
無痕一擊得逞,更是鎮靜地一發而不成清算,指尖連連攻向顏陌傾體內的刺激之源,常常都要激得穴內收縮不已,顏陌傾低吟連連。
“無痕,你!”顏陌傾嬌俏的眉毛皺起,佯怒伸手想拍在無痕頭上,豈料,身下人又是壞笑著批示手指一戳,顏陌傾倒吸一口冷氣,渾身顫栗過後,立時酥麻著軟了下來,伸出的手更是由拍變握,直接抓在了無痕肩頭。
此時,手指彷彿變成了她最趁手的兵器,緊緻溫軟的甬道便是疆場,而身前眼神迷亂、姿勢魅惑、像能勾民氣魄的美人兒,就是她要征服的工具。
無痕將她這小小的行動看在眼裡,心下一暖,手上的行動更加輕柔了。指尖緩緩深切,很快第一節就被幽深的穴口淹冇了。柔嫩而緊實的內壁緊緊包裹著“入侵者”,像是要反對它進步的法度,可那環抱間帶來的暖和又像是彆的一種信號,刺激著無痕心底噴湧的*,不自發就但願能夠看望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