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
顏陌傾充耳未聞,走回沙發前將駱葉拉起來,半拖半拽進了浴室。將水溫調到十幾度,然後水量開到最大,想都不想,直接衝著一臉懵懂的人劈臉蓋臉澆了疇昔。
駱葉回身搖搖擺晃往屋內走,顏陌傾用腳悄悄一勾將門帶上,倉猝跟上去扶住他的胳膊:此人是得喝了多少酒啊,站都站不穩了……
“洗個澡再出來吧,我就在客堂等著。”坐在地上的人冇有出聲,半晌後昂首看著她悄悄點了點頭。
顏陌傾涓滴不為所動,愣是拿著花灑將駱葉滿身高低都澆了個遍這才停了下來。
“前兩天。”
駱葉俄然放動手裡的玻璃杯,抬眼看著顏陌傾笑了笑:“小傾你這是在安撫我嗎?真可貴,這輩子還能見到你安撫人的時候。”
顏陌傾挑眉:“還需求我先提示你一下?”
“甚麼時候?不就是我被丟棄,而彆人,另結新歡了麼,實在想想也冇甚麼大不了的,人這一輩子,關於失戀如許的事,誰還不得碰上個幾次……”
“如果你不下定決計分開,即便熬過了此次,他齊宇也不成能完完整全屬於你。莫非,你真的已經做好了此生都和彆的一個女人來分享他的愛,乃至,不吝做侵入彆人婚姻的第三者?”
這套公寓是駱葉從家裡搬出來後購買的,顏陌傾也冇來過幾次,影象中比來的那次,還是因為和無痕鬧彆扭表情不好,跑來找他喝酒的時候。
但豪情的天下裡又如何說得上值或者不值呢?有的隻是愛,或者,不愛。
“那另有甚麼好躊躇的?”
駱葉擦著頭髮從浴室出來時,顏陌傾已經將沙發旁大大小小的瓶子清理潔淨,翻開窗戶透了半天的氣。乃至,她還從冰箱裡取出牛奶加熱好一杯後放在了麵前的茶幾上。
駱葉愛齊宇,這彷彿從十多年前起,就是不爭的究竟,固然他向來不說,但顏陌傾就是能從他看著那人時脈脈含情的眼神中看出來。
駱葉遊離在外的神智終究開端稍稍回籠,抬起眼皮,用充滿紅血絲的眼神滿臉委曲地看她:“連你都欺負我……為甚麼?我……我到底做錯了甚麼?”
“我們之間還需求如許嗎?”
顏陌傾冇好氣地白他:“都甚麼時候了,你另故意機說這個?”
“小傾傾,你……這是乾甚麼,太刺目了,快……快拉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