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著那兩道消逝在視野以內的身影,桃花不知為何俄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懸著的心一向冇法放下來,忍不住擔憂管芙紗。
天下第一鎖有些驚奇的看著她,“你是如何找到的?”
“但是……被當作令牌的鑰匙在管清雅手上,保險箱的暗碼我又不曉得,我們應當如何把它翻開呢?”桃花的雙眉不自發皺起。
“這兒應當藏了個甚麼構造。”天下第一鎖斷言。
“彆但是了,我有信心,我想我大抵能猜出來這個保險箱的暗碼。”桃花看著桌上的保險箱道。
桃花伸手覆上牆壁,把油燈靠疇昔細心察看,暴露不敢置信的神采,“這兒……如何是條死路?”
但是,設想是那麼誇姣的,實際倒是那麼殘暴。
“嗯?”桃花眨眨眼睛,不知該如何解釋,“我隻是想,如果這麵牆壁是一道門,那麼翻開門的開關應當不在這裡,以是纔會到劈麵找找看。”
她拿著油燈走進門火線,有些訝異竟然是和內裡一模一樣的隧道。天下第一鎖也跟著走了出去,恍惚的影象模糊約約在腦海中閃現,“這兒……彷彿是這兒!”
桃花怔了一下,隨即大驚。
既然是管清雅把管芙紗囚禁在這兒的,那他必定也曉得這房間的存在,這麼說來,他豈不是早就曉得保險箱藏在這兒了?!
隧道裡固然蜿蜒盤曲,倒是一條直路,以是兩人也不擔憂迷路,就如許一向走到底。走了約莫十多分鐘的時候,兩人便達到了絕頂。
不待桃花反應,他便道:“彆傻了,這個鎖隻要一次翻開的機遇,如果鑰匙不對或是暗碼錯了,房間裡的構造就會把我們困住,我們冇有體例分開的。”
在這當中,最關頭的是開鎖的挨次以及最後要拔/出鑰匙,隻要此中一個弊端,都會觸發房間裡的構造。
“公然啊……”桃花收回頭痛的聲音,忍不住扶額。
新坑打告白時候:
本覺得門的火線是一個房間,冇想到呈現在兩人麵前的倒是一條隧道。桃花走出來張望了兩眼,隻見地道裡烏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底子不曉得通向何方。
天下第一鎖也一樣想到了這個題目,他蹲下/身在門鎖那兒一陣打量,“我們得加快速率了,管清雅應當早就猜到保險箱藏在了這兒。”
冇重視到天下第一鎖的神采,桃花倒是兀自高興,“冇想到還真是被我猜中了呢。”
“我記得我來過這兒!”
天下第一鎖倒不像桃花那樣想得那麼多,純粹是因為油燈在她的手上,便讓她走在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