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桃花垂下視線,眼中閃過一抹精光,趁樹下兩名天侖弟子不備,敏捷抽/出彆在腰間的長柴枝向他們攻去。
桃花認出這是嫣紅的聲音,趕緊“嗯嗯”幾聲,表示她放開手。
“那日,我在四方樓裡恰都雅見一個男扮女裝的小女人在刺探夜神教的動靜,看起來彷彿是成心機惟插手。正巧在那不久之前,我和右護法偶然中得知了教裡有內鬼,一邊泄漏教裡的諜報,一邊偷用夜神教的名義和北國的黑莊勾搭私運。我們想把這個內鬼揪出來,卻頻頻失利,他彷彿洞悉了我們統統的行動。為此,你家師姐想出了一個很好的體例,那就是聲東擊西。我們找了好久,都找不到一個合適的人選,直至我遇見了那位女人。”
對方這類態度,想來也不會情願向她流露諜報了,桃花隻好乖乖跳回到床上躺好。
桃花內心模糊感覺有甚麼不對勁,“你們拜訪掌門所因何事?”
她打量四周,這房間裡隻要一扇門,冇有窗戶,房裡隻簡樸地擺放了一套桌椅和她現在躺著的這張床,其他的甚麼都冇有。
“師弟!”安羨禮出聲斥止,卻已經來不及了。
“聽你講故事?”桃花一頭霧水,現在這類節骨眼上,還講甚麼故事?!
但是纔剛跑出幾步,桃花俄然感到肩上傳來一陣痛意,她不由得痛呼一聲,被迫停下了腳步,把身材靠在中間的樹上。她扭頭看向後肩,隻見上麵插/著一枚小小的飛鏢。桃花忍著痛意把飛鏢□□扔到地上,內心警鈴高文。
桃花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一跳,差點顛仆在地。
桃花一臉驚奇,“你是……嫣紅?”
當桃花再次復甦時,她的雙手雙腳還是和前次一樣被人緊緊捆綁了起來;分歧的是,此次她身處的處所不是前次那間小黑屋了,而是一間……環境還算不錯的客房。
桃花翻了個白眼,“你如何不說剛纔你們三個大男人來圍我一個?”
久久冇聞聲答覆,桃花不斷念腸又喊了一聲,“有人在嗎?”
“女人偶然傷人,必然是個心腸仁慈之人,既然如此,你又為何要作踐本身插手夜神教這類歪門正道呢?”安羨禮重視到她剛纔說的是“傷人”而非“殺人”,足以證明這位女民氣裡還是仁慈的,冇有被魔教那些人完整洗腦。
“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桃花忍不住問道:“我現在在甚麼處所,是你把我捉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