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嫣紅停在阿恬的麵前,一雙美目閃動著惡作劇的光芒,“第二件事情,今晚留在刑堂裡,服侍我。”
適巧小竹正打完水返來,一臉茫然的看著氛圍難堪的兩人,大寫的懵逼。
“護、護法。”阿恬跑到管芙紗身邊停下,粗喘著氣,小臉酡紅,髮絲另有些混亂。
次日淩晨。
“哪來這麼多的廢話。”嫣紅輕哼一聲,收回擊,“我就問你一句,我和你家主子比,誰更標緻?”
阿恬聽她這麼一說,內心頓時鬆口氣,“堂主請叮嚀。”
“你明天有見過她嗎?”管芙紗又問道。
“對了。”嫣紅正一邊撫玩著本身的指甲,一邊等候阿恬的答覆,俄然又出聲道:“如果你扯謊的話,我就殺掉你哦。”
“當然了,說吧。”嫣紅慵懶地翹著二郎腿,安閒不迫,靜待著阿恬的答案。
固然早已曉得管芙紗對本身隻要主仆之情,但阿恬心頭還是忍不住劃過一絲苦澀,“奴婢下次會重視的。”
“你來得恰好。”管芙紗雙眉輕蹙,“你可知阿恬去那裡了?”
“小竹,快出去服侍我換衣洗漱吧。”管芙紗對著發楞的小竹道。
“你去那裡了?”瞥見阿恬安然無事,管芙紗這才放下,俄然瞥見她的脖子上有幾塊變紅了,像是被蚊蟲叮咬過的陳跡。
“堂主真的要讓奴婢說實話嗎?”阿恬瞄了嫣紅一眼,不甚肯定的問道。
小竹搖點頭,“冇有,奴婢纔剛醒來,一出房間就瞥見護法您了。”
阿恬一怔,風俗性低頭垂下視線,不語。
“恬姐姐嗎?”小竹一怔,彷彿不明白為甚麼管芙紗會問阿恬的下落,“奴婢不太清楚。”
阿恬斂下心神,不敢逾矩,“堂主和護法都是馳名的大美人兒,各有千秋,奴婢不敢隨便評價。”
她推開寢室的門走到院子裡,夙起的鳥兒落在枝頭上吱吱喳喳的叫著,怕吵醒還在熟睡的桃花,管芙紗趕緊把門帶上。
阿恬重視到管芙紗的視野,頓時清算了一下領子把它擋著,“對不起護法,奴婢本日來遲了。”
阿恬帶著絲奉迎的笑容,順著她的話拍馬屁,“當然不像了,堂主大人有大量,又怎會和奴婢計算。”
“啊……奴婢曉得。”小竹的視野在兩人之間遊移一下,便趕緊捧著水盆跟上管芙紗的腳步。
諳毒之人普通都懂醫術,管芙紗也不例外,她一眼就看出那並非是被蚊蟲叮咬過的陳跡,至因而被甚麼咬過,那就不得而知了。阿恬是個有分寸的人,正因如此,管芙紗纔對她如此信賴,以是她也不籌算詰問太多,隻是淡淡提示了句“下次重視些”就冇有多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