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於秦風如許的江湖人而言,把屍身埋在地下,纔是減少其透露的最好體例,因為大海潮汐會將屍身衝回到岸上,但埋在地下的屍身,卻極少會被人給發掘出來的。
“老竇,不要讓他們過來。”
“我聽您的!”竇建軍點了點頭,眼睛順著秦風的目光看向了海麵,歎了口氣說道:“要颳風了,秦爺您多加謹慎……”
“你倒是有目光……”秦風笑了笑,從包裡拿出一份港島的輿圖,在竇建軍麵前攤開後,說道:“老竇,你把當時出事的阿誰船埠給我標出來,我疇昔看一看……”
不過任憑波浪殘虐,秦風一口真氣在滿身遊走了起來,屁股倒是像沾在了身下的木板上,神態安閒之極,看得躺在床上的竇建軍咋舌不已,且不說秦風身上的工夫,單是這定力,就遠非竇建軍能與之比擬的。
秦風搖了點頭,說道:“你之前的根柢很輕易洗潔淨,不要再感染江湖上的事情了,要不然我在澳島的買賣,你很難接辦……”
“還是去看看吧。”秦風笑著說道:“說不定就能看出甚麼端倪呢?”
看著船埠的地形,秦風搖了點頭,船埠的中間位置一馬平地,他跑到地形最高的燈塔上麵,就如同那燒燬之前的燈膽普通,彆人看不到倒是件怪事了。
說實話,對於山口組,竇建軍還是很害怕的,他固然很想報仇,但又不想因為這件事情,導致山口組的猖獗抨擊,以是這會竇建軍的表情也是比較衝突的。
竇建軍能把持粵閩二省的文物私運買賣,部下還是養著一幫子精兵強將的,不過那些人平時都在本地,出了這件事以後,竇建軍除了告訴秦風以外,也將那些人給調集了過來。
幾分鐘以後,秦風來到一個小樹林處,他腳下的泥土有創新的陳跡,如果秦風冇有猜錯的話,吳哲的屍身或許就是被埋藏在了這裡。
四十多分鐘以後,秦風來到了阿誰偏僻漁村四周的船埠,這是一個淺水港,因為不適應現在的輪運要求,早在幾年前就被燒燬掉了,除了一些早已鏽蝕成鐵皮的貨櫃箱以外,在靠近大海的處所,另有一座指導輪船進港的燈塔孤零零的聳峙在阿誰處所。
“我曉得了,你好好養傷,有甚麼事第一時候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