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右手的顫栗,何金龍的脖子上頓時呈現了一道三四公分長的血口,隻要苗六指再多使一點力量,怕是就能劃破他的咽喉。
“我是誰並不首要……”
“你甚麼你啊?”
眼下苗六指更是大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苗六指倒是想將何金龍也乾掉,大不了找個鄉間隱姓埋名過完人生的最後這些年。
不知為何,現在何金龍的腦海裡俄然冒出了這句話,麵前這一老一少兩個殺神,倒是一個比一個狠,狠到連何金龍這類不把性命當回事的江湖大佬也膽戰心驚起來。
“六爺,您就不怕我拿槍?”
見到魯五滿口是血的往外吐著牙齒,何金龍的眼角狠狠的抽搐了起來,他如何都冇想到,在本身出言認栽的環境下,這個年青人竟然脫手還是如此狠辣。
看著一頭一臉滿是血汙的魯五,何金龍轉過腦袋,一臉不成置信的望向了秦風。
“他要殺我。我為何不能殺他?”秦風順手拋棄了槍,冷冷的說道:“殺人者仁恒殺之,出來混,早就應當想到這個結局了。”
“大……大師都是江湖同道,何……何需求趕儘撲滅啊!”
“他……他隻是恐嚇你。他不敢開槍的。”
秦風麵色如冰,眼中射出一絲寒光,冷冷的說道:“我向來不喜好給本身留仇敵,既然你想殺我,倒不如你先去死吧!”
就在何金龍不曉得該不該向秦風解釋的時候,一旁的苗六指,俄然幽幽說道:“秦風,既然犯下了,要不……連他一起做掉?”
秦風冇有答覆何金龍的話,搖了點頭,說道:“隻是我們爺倆正在喝酒吃菜,彷彿一向都是你們在找費事吧?”
此時的苗六指神采紅潤,腰板挺得筆挺,那裡另有一絲行姑息木的白叟模樣,右手微微一斜,開口說道:“你說你們這些年青人,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秦風,不成!”
要曉得,這但是在一國重地的廄,並且還處於表裡城交代的處所,算是市中間了,萬一槍聲響起,恐怕秦風隻要去逃亡天涯了。
苗六指歎了口氣,說道:“人老了,禁不住嚇,這手如果一抖,說不定就傷了何爺,您看……是不是讓小兄弟們,都去內裡等一下?”
“死過一次再來和我說話!”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秦風那邊倒是少了幾分存眷,因為世人的目光都集合到了何金龍處,跟著他出去的那五六小我,更是伸手往懷中腰間摸去。
秦風嘴上說著話,右腳倒是一挑一踢,這一挑,是將魯五的身材從地上挑了起來,而跟上的一腳,倒是重重的踢在了魯五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