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甚麼哈?是我長得太美,你挪不開眼,還是我長得太醜,叫你忍不住細心研討?”她似笑非笑打趣。
這麼嚴峻的傷勢,現在還能重返賽場?可即便是重返賽場,她也已經闊彆運動員生涯整整兩年了。乾這一行的,十六七歲的大有人在,普通二十七八也就退役了……
宋詩意:“女人的春秋,能隨便問嗎?”
次日淩晨,五人共同乘機返國。
程亦川不置可否,回想半晌,那女人也冇扮裝,一臉素麵朝天的,皮膚彷彿是挺白,眉眼挺精力,勉強算標緻……但說甚麼公主,彷彿也太牽強了吧?
第四章
兩人對視半晌。
二十五歲的“高齡”運動員,真的還能捲土重來嗎?
宋詩意一頓,聳聳肩:“腳傷,大夫說能夠會有後遺症,就是好了也不建議持續練滑雪了。”
程亦川氣急廢弛地履了把頭髮,不明白為甚麼她就是瞧不上他,一向到進了房間時還黑著張臉。
可算是瞭解她為甚麼不待見他了――都是極富天賦的運動員,她曾經是,他現在是(毫無自發一本端莊的自戀)。可現在她的前程猶未可知,按常理多數是冇甚麼太大但願了,可他還年紀悄悄,極有能夠在不久的將來發光發熱(並不感覺那裡不對)。
運動員作息規律,第二日還要起個大朝晨返國,兩人也冇多說,很快就各自睡了。
宋詩意想,還真是個孩子啊。
她有些好笑,又有些欣然地望向飄雪的天涯:“恐怕是上不去了。”
“甚麼?”程亦川冇反應過來。
“那又如何樣?”年青人還是眯著眼,唇角一彎,笑裡彷彿攜著凜風、裹著烈焰,倨傲又篤定,“比我有天賦的不見得比我儘力,比我儘力的不必然比我有天賦。”
“宋師姐嗎?嗬,那可不?你又不是不曉得,我們國度雪上項目一貫……咳,一貫難堪。能拿個名次已經相稱不輕易了。當年她算是橫空出世,十九歲就進了國度隊,第一次插手天下賽就嶄露頭角,二十一歲插手世錦賽,一躍成為天下亞軍,顫動了我們滑雪界。”
但是還是冇能順利進入眠夢,腦筋裡無數動機一閃而過。
“………………”
程亦川一愣:“哈?”
“宋詩意。”他摁出了這三個字。
宋詩意看著一臉嫌棄的人,笑出了聲:“過了年就二十五了。”
“說說如何了?”他撇嘴。
程亦川滿腦筋都是昨晚看到的訊息內容,又是偷偷去瞄她的腳,又是神采龐大地去瞧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