纜車緩緩上升,背景是積雪覆蓋的長白山脈,下中午分的太陽穿過玻璃窗,在她麵上灑下一層昏黃的金色。
宋詩意頓了頓,笑了。
孫健平在背麵嚷嚷:“這就叫殘暴了?那你是冇見過我真正殘暴的模樣。改天必然好好讓你瞧瞧!”
“就加了那麼一小下,一小下――”她伸出兩指,眯眼比手勢。
“不是說過,短期內不能自作主張加快嗎?!”
宋詩意翻了個白眼。
他一邊罵,一邊扛住了雪板,也冇見真把這沉甸甸的玩意兒給塞回門徒懷裡。末端隻能歎口氣,認命。
同為運動員,愛與不愛,一目瞭然。
宋詩意聽出來者何人,側頭就是一記眼刀,不客氣地說:“我翻白眼,礙著你了?”
他看不起她,莫名其妙幫著阿誰再不複當年勇的師姐說話。羅雪一愣,神采丟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