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長的第一次冇了,還是被強的那種!
魏振輝是真冤枉,他起來就是想提示蘇綿他渾身高低都還冇穿衣服,然後趁便提了一句她用了他的毛巾,如何就變成他撩媳婦了。
隻是才邁了一步,就被蘇綿強力地一個翻身壓在衛生間內裡的牆壁上。
一排長越想越鎮靜,捂著嘴,嗚嗚地不敢笑出聲。
不錯,曉得那邊是男人除了那邊以外最脆弱的處所。
“魏振輝,你是不是感覺你現在身上有傷,不管你如何撩我,我都不會對你做甚麼?嗯?”蘇綿一隻胳膊死死地抵在他的喉結處。
蘇綿把燈翻開,冇看一眼魏振輝,把水盆放到臉盆架上,拿著毛巾就進了衛生間。
對,必然是這麼回事!以是營長纔會說疼,不是說男人的第一次也會疼嗎?
魏振輝隻是和她說一下,公然她不曉得。隻是冇想到,一下子就把媳婦的火又點起來了。
營長那身材……脫光了男人都想都看幾眼,更彆提女人了。
“誰想多看了,你渾身纏著紗布,有甚麼都雅的。”蘇綿擦完頭髮就把毛巾打在架子上。
想當初,嫂子第一次見營長當著那多人的麵,把營長說抱就抱了,一點冇躊躇。更何況現在月黑風高,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天時天時與人和,嫂子如何會放過這麼好的機遇!
“阿誰,你用的毛巾是我方纔擦上麵的。”
嗬!
必定是啊,畢竟營長現在腹部受傷,想做某種活動心不足力不敷,以是隻能是嫂子……
他這上衣和褲子都冇給他穿上呢,這到底是甚麼意義?
嫂子看了必定想入非非,要對霸王硬上弓,營長抵死不從,因而嫂子惱羞成怒,還讓營長忍著。
以是,蘇綿出來的時候,就瞥見麵前一片肉色,嚇得從速捂住了眼睛。
他今晚一向儘力地禁止本身好不,好用心惹怒她,不然,他都不敢包管她能不能順利地把他褲子腿下,更彆提前麵的擦拭了。
魏振輝回身,就要往床邊走,媳婦現在正在氣頭上,他還是歸去本身把衣服穿上吧。
“媳婦,是你方纔擦完就不管我了,我還覺得你想多看看!”
蘇綿聽完氣得小胸脯起起伏伏,現在要不是早晨,她非得立馬買票回家,她不平侍了。
嫂子公然膽量不是普通的大啊!
說不定明天營長走路都倒黴索……
曉得她用了他的毛巾,早不說,她還用那條毛巾擦了臉……
天啊,到底是甚麼姿式,讓營長這麼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