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同,你慢一點。”
她可記得他們的賭約呢。
是誰下的藥,他們就隻能找誰拿解藥。
白露點點頭,“嗯,這就對了。我可警告你們哦,下次如果再要欺負我們家蘇黎,我會讓你們嚐嚐比這個更痛苦的滋味!”
蘇誌趕緊起家,朝著蘇同追了出去。
白露對勁地笑了,目光掃向蘇誌,秀眉微挑。
隻要他們肯把他身上的癢病去掉,讓他做甚麼,他都情願。
死丫頭,一旦她兒子的病治好了,她非整死她不成。
沈碧萍的語氣又急又怒,在看到白露微微挑眉時,又把脾氣壓了下來,“還要費事你快點替我兒子診治了。”
這個時候,為了兒子,她隻能強壓下內心的恨意和怒意,啞忍不發。
“兒子,你忍一忍。”
“那你還不快點!”
沈碧萍心疼又焦心,邊安撫著蘇同,又轉頭看向白露。
“不報歉?那就讓你兒子癢著吧。”
聞言,蘇同趕緊起家,顫抖著身子一把搶過袋子,回身頭也不回地踉蹌分開。
對他們來講,夠仁慈了吧。
沈碧萍臉上的肌肉抖了抖,“你做夢呢!”
白露不急不緩地開口,眸光清澈。
白露用心恐嚇著幾人,看著幾人齊齊變臉,隻感覺心頭暢快得很。
在她看來,就算兒子把蘇黎弄殘弄死了,那也是蘇黎該死。
“呐,拿去吧。歸去後用溫水服下,一個小時後,他身上就不會再癢了。”
傳出去,還不讓人嗤笑?
但是,他們誰也冇想到,蘇黎會請了幫手來。
這個時候還要甚麼麵子不麵子的。
“我.....我報歉!”
白露也不急,慢條斯理的開口,“不過你可要想清楚哦,我下的藥但是有刻日的。如果今晚他不能服下我做的解藥,那麼明天他的身上會多處腐臭,然後被抓破的處所會流膿流血,最後......腐臭而死呢!”
白露點點頭,毫不躊躇地承諾了。
“甚麼?你要讓他們兩個向這個私生子叩首報歉?”
她都冇讓他們學狗叫,隻讓他們報歉。
“我能夠救他。”
她猩紅著一雙眼,漸漸地靠近杜倩。
誰輸了,但是要學狗叫的。
她都聽本身兒子說了,他們在馬場玩弄了蘇黎。
蘇同撲通一聲跪下,“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欺負弟弟,求你們救救我。”
因為大夫說了,解鈴還需繫鈴人。
屋子裡還剩下沈碧萍。
說著,白露看向一旁的蘇黎,朝著他得瑟一笑,然後走到沙發邊,從一隻小包裡取出一個袋子。
這個經驗就是奉告他們,做人還是留一點底線的好,彆儘欺負人!